是从婚礼当日算的第三日便是,也就是明天。
“弄一些好看但不中用的?”
余满沉默了一会儿。
“哎呀,我得赶紧去了,贺大哥,先不和你说了啊。”
直接无视了贺晏后面这句话,交代一声就出门去,仿佛后面有洪水猛兽追赶一样。
贺晏望着他的背影,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笑好还是该无语好。
余满两手空空来到三叔家,此时余三叔已经化身成余艄公在河道上摇着船桨。
方兰草带着庆安、儿媳余晓月就在院子里摘豇豆,看着像是准备准备淹成酸豆角。
“三叔么,晓月嫂嫂,安哥儿。”
余满一进门就先喊人。
方兰草高兴地抬起头,“满哥儿怎么来了,不在家里出来做什么!”
庆安朝他喊了一声“小满哥”
,余晓月揶揄道,“莫不是害羞了跑出来?”
余满被这么一调笑,面红耳赤起来,控诉说,“晓月嫂嫂!
!”
“好好好,我不说行了吧。”
余晓月逗他。
余晓月与堂哥余庆义是青梅竹马,虽然同是姓余,但两家确实没什么亲缘关系,余晓月一家祖上是逃难来的。
余满不理会这个打小就爱逗的嫂嫂,对着方兰草问。
“三叔么,我这不是过来问问你,回门礼我要准备什么啊?”
满挠挠头,也没觉得不好意思。
“哎这事哪用你来准备,我和你大伯母早就准备好了,早上都忘了与你说了。”
方兰草顾不上将生虫的豇豆摘去了,起身就去屋里,“坐这等着。”
余满干脆坐在原本三叔么的位置,坐这一起摘豇豆,“要腌酸豆角吗?”
“对。”
余晓月应了一声,又听到方兰草喊她,站起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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