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师弟,你剑招还有未悟透之处,我劝你多留些时间钻研…”
“我不!”
木箫举剑已摆好架势,撅着嘴,又一次忍着不服输的泪,明知故犯。
“真是讨打!”
苏雅在面具下浅笑,只轻巧地一向后腾空翻跳转身,又于空中拔出木剑剑鞘,抛至身后。
脚尖借力触剑鞘之时,如踩羽作舞,翻身后改了方向,直冲木箫面前。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之畅快,亦如万物呼吸之自然,木箫不觉愣住,怔在原地,脑中闪过无数师傅的苦心教诲,却毫无见招拆招之力。
苏雅展臂,握剑一扫,先击落木箫武器,又转指横握剑柄,只是在眨眼间,脚面随敌方弃剑落地时刻,将木剑架于他的脖上。
身子飞至与他近在咫尺的跟前。
瞧着木师弟呆若木鸡,没有还手之办法,苏雅轻笑一声,又使了力气,轻轻以木剑之刃在他脖子上划出一道浅显血痕。
玩笑般低声说道:“呀,你死了呢!”
木箫像被黑白无常抽走了魂魄般,失神地垂着双臂,跪到了地上。
睁眼的样子,像是饱受了冤屈一般死不瞑目。
苏雅折剑藏于臂身,又向后连跳两步拉出距离,起脚先挑起自己的剑鞘,收好武器,又以她之剑将木箫落地之剑打至他身前眼下。
继续战前的规劝,“山门修行,来日方长,师弟莫不要徒长匹夫之勇,忘却勤加练习,钻研剑招的好处妙用。”
木箫似被点醒,两行眼泪突然顺势流下,吸着鼻子重重地磕了一个头,抓起剑就转身跑了!
滞留空中的,还有带着哭腔的小小志向:“等我来日身批将军铠甲,定要讨回今日之辱!”
“什么嘛,”
苏雅瞧着他这般输不起的风度,撅着嘴嘟囔道:“明明年长我两岁,却如此顽劣。
定要让师傅好好责罚于他,长长记性才好呢!”
“小姐?您笑什么?”
梨云见苏雅望着门外不知何物笑,轻声相问:“可是这穆家将军府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你且说你的。”
苏雅懒了身子,靠在檀木椅上,玩起了长,想起这些前人旧事,不免笑意上脸。
“听闻圣上遍请京中小姐,为这位少年将军娶妻呢!”
“哦?”
苏雅在意少年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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