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白秋乖乖趴在alpha宽阔的胸口处,感受到席渊的大掌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他的后脑勺,小鼻子皱了皱,嗅到了混杂在信息素里的淡淡血腥味。
“……父亲,你受伤了吗?”
席白秋拽拽席渊敞开的领口,一脸严肃的问,“有一点点的血腥味。”
“没有。”
席渊嗓音低沉道,“是别人的血。”
“你今天又去抓坏人了吗?”
席白秋的头发被他的父亲揉的翘起了好几撮呆毛,像只毛茸茸的雏鸟。
“嗯。”
席渊垂眸捏捏席白秋的脸蛋,意味不明的说了句:“坏人,总要为自己做出的事情付出代价。”
在这方面,席渊从不对席白秋模糊他和云疏月的工作内容,他们一个是元帅,一个是典狱长,每天少不得要跟一些不要命的玩意儿打交道,身上动不动就会沾上血。
而每当席白秋问他们一些像爸爸的工作是主要做什么的呢?父亲的皮革手套是沾上了红颜料吗?为什么要去抓那些人?等诸如此类的问题时,除却一切不能回答或者过于血腥的东西,他们都会用小孩子能听懂的话解释给席白秋听。
对事实不过分渲染,也不过度保护席白秋的精神世界,这是席渊和云疏月一直以来的教导方式。
“嗯?你们爷俩该不会在偷偷说我坏话吧?”
就在这时,云疏月也下班回来了。
身形颀长的oga看见沙发上叠叠乐的一大一小,心简直软成一团,走上前俯身先亲了下席白秋的眉心,随后又吻了下席渊的唇。
席白秋自觉的捂住眼说:“才没有呢,我们是在讨论爸爸为什么又变帅了。”
云疏月低笑一声也坐了过来,被席渊顺势揽住了腰。
席白秋夹在两个爸爸之间,感受到令他安心又舒适的信息素,不由打了个哈欠,有些昏昏欲睡。
他下午又是救小猫又是一路狂奔的,早就累了,而现在又处于这么一个温馨安逸的环境里,不知不觉便自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滚进两个父亲怀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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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猫是在一周后痊愈的。
这一周里席白秋每天都会认认真真按玻璃箱的治愈喷雾按钮,等到了第七天的傍晚时分,一直昏昏睡睡只凭本能进食的小白猫总算可以离开无菌箱,腹部被剃掉的皮毛也长了出来。
“喵……”
小白猫的眼睛是绿色的,就像是春天里新生的嫩芽,绿莹莹的很好看。
由于这天是周末,所以席白秋决定带上小猫去跟他的荆炀哥哥正式认识一下,之前当他看见小白猫的睁开眼睛时便不由一怔,脑中莫名浮现出荆炀的左眼,也是这样漂亮的绿色。
所以十分钟后,席白秋抱着猫坐在荆炀卧室里的花篮吊椅上,安安静静的看着不远处的少年组装一个大型木雕。
荆炀很喜欢做雕刻,用的材料大部分都是价格昂贵的树脂木,因为这种木头不会腐化,还有各种各样的颜色,味道闻起来也是香香的,是多种产品的原材料。
“白桃你看,哥哥是不是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