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小郎君明显对梁飞若有意思,立刻道:“去周心湖,咱们划船。”
梁飞若:“走!”
新城公主嗖得看向靳无宴。
原本他大马金刀的坐在凉亭的石凳上,也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身高腿长,跃然众人,眼神却透着十足的困惑,一直追着梁飞若的方向。
王夫人瞧了一会,懂了,这梁飞若果然是拿她弟弟当猴耍呢!
提着裙子追上去,一把抓住弟弟的腰带,“跟我走!
别被人当枪使了!”
梁飞若回身。
王夫人瞪她,抬下巴。
梁飞若反应了下,认出王夫人,早些年俩人有过矛盾,还打过架,具体因为什么不记得了。
“你弟弟?”
王夫人挺胸:“干嘛?”
梁飞若:好了,这位小公子可以出局了,大姑姐不是省油的灯,往后日子难搞。
“弟弟,你姐叫你,你就跟她走吧。
小郎君们,咱们上船去。”
靳无宴在新城公主的簪花宴上待了大半天,断断续续的有人过来,想介绍家中未出阁的女娘给他认识。
起先靳无宴还有几分耐心周旋两句,后来不耐烦了,叫了蒯宗平拦在凉亭外,谁人都不给靠近。
也不知谁误传了消息,说殿下亲临,意在选妃。
于是乎,原本因这事那事推托没来的,又接连不断的递了拜帖,盛装前来。
连尚在病中的也垂死病中惊坐起,化个吊死鬼的妆碰运气去了。
殿下不让靠近,也没关系,绕着那凉亭转着,晃着,或高声说几句话,或吟诗歌咏弹曲儿,热闹非凡。
靳无宴吃着桌上吃剩下的果干喝着花蜜茶。
这些都是梁飞若亲手做的,不会错!
新城公主暗暗观察半晌,大半天过去,她也搞不懂她大侄是怎么想的。
要说不在乎吧,他来了。
要说在乎吧,他眼睁睁看着梁飞若和几个小郎君游湖,也没阻止。
一副高高在上,又事不关己的样子。
“唉,看来殿下是真的不在乎梁飞若啊。”
有人偷偷议论。
“投怀送抱本就是个笑话!
谁会在乎不知廉耻的女人!”
“你话不要说这么难听,再怎么说梁飞若也对殿下有恩,听说她这次回京养伤就是因为替殿下挡箭,还中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