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浠彤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嗔笑:“油嘴滑舌。”
“说吧,”
陆聿珩勾唇淡笑,松开禁锢住她的手,温声问:“梁小姐有何吩咐?”
她不再卖关子,道:“附近有个湖泊,我想去那里拍星空,不过得步行过去,晚点你陪我好不好?”
陆聿珩轻挑眉梢,似乎有些意外:“就这点事?”
“嗯,对了!”
她狡黠一笑,接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装着设备的包,就拜托你帮我拿啦!”
在他看来,这根本算不上是什么大事,即刻应承了下来。
待帐篷搭建完成,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只有不远处同样有人露营的帐篷,亮着或白或黄的光。
陆聿珩从工具箱里找出手电筒,将她的相机背在身后,又提着两个折叠椅,陪着她一起朝湖的方向走去。
这里距离湖边不过300米左右,但是过去的路况不算好,梁浠彤挽着他的胳膊,一路听着蝉鸣鸟叫,总算走到了湖边。
湖面上波光粼粼,微风拂过,轻轻摇曳,倒映着清冷的月光和闪烁的星光,美得好似一幅画。
“把相机给我就好,”
她伸手接过背包,放到折叠椅上,开始组装相机与脚架,“你在这里先休息会,我很快把设备架好。”
她熟练的组装、调试完成,按下快门遥控器,拍摄了几张照片,旋即,设置自动快门,准备拍一组延时摄影。
一切就绪,梁浠彤抱着背包,坐在了折叠椅上。
“有没有饿?”
陆聿珩轻声问,他们晚饭吃的早,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了五六个小时,想了想说:“包里有热牛奶,你喝不喝?”
“你什么时候装进包里的?”
梁浠彤惊讶地看向他,问:“不对,你什么时候热的?”
“拿帐篷的时候,”
他轻描淡写地回答:“顺手烧了点热水,怕你饿,就热了两袋牛奶。”
她回想了下,他在拿帐篷的时候,自己正低头玩手机,根本没注意到这个细节。
“阿宋,你太贴心啦!”
她转过身,用手圈住他的脖颈,道:“有你,是我的福气。”
陆聿珩不置可否,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对于她的话还是十分受用。
梁浠彤从背包的侧面找出牛奶,放的确实有几分隐蔽,难怪她刚刚没看到,一摸温度,冷热适宜。
她将两包都拿了出来,将吸管插进去,没有先喝,而是将牛奶递给了身旁的男人,颇有些狗腿地说:“辛苦了,第一盒牛奶先给你喝!”
陆聿珩哑然失笑,其实他一贯不喜欢这些乳制品,但是看她喝得津津有味,也就跟着喝了起来。
拍完延时摄影,两人沿着小路往回走。
将东西往回到车里面,收拾完毕,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了,第二天他们还要继续赶路,就赶紧进了帐篷,准备早点休息。
陆聿珩派人准备的帐篷,和他们在拉萨时的一模一样,里面有张约5厘米左右厚度的双人气垫床。
梁浠彤掀开帘子,见他只拿了一个睡袋,不禁问:“怎么只有一个,我的呢?”
“这是双人的,”
景泰八年,奉天殿。朱祁钰立于丹陛之上。身后是十岁的小娃娃,丹陛下是面无表情的文武百官。叹息一声,抬头看着自己惊慌失措的哥哥。他终于问出了那句埋藏心底的话。陛下,何故造反?ps前方预警,主角阴谋家,不攀科技树哟...
...
凤族的宝小贝祸疙害瘩,萧凤,涅槃失败了,渣渣都不剩。再睁眼,重生到了八十年代,穿成了个苦巴巴的农家女。前有大伯一家虎视眈眈,嫁个俊男人还是个瘫子,转身一群小包子张嘴要吃饭。萧凤觉得自己...
文案一季远川穿书了,叫长盛天下,他是一名算学夫子,结局被五马分尸。一穿来,就面临原主惩罚男主的局面。未来的大贪官暗杀首领宦官头子铁血帝王。现在都是他的学生。而且他发现,这些反派在霸凌男主ad...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