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人肉,而且说得如此平静、有条有理。
对方还是带着几分狐疑,但声音明显的弱了“说得象真的一样,你吃过人肉”
安德烈着他“这个城市已经有人吃了。”
何凝烟点头“是的。”
并且有二三个人也证实到有人吃人肉了,要不是逃得快,差点被抓住宰了吃。
这下其他人都没有声音了,跟一个不在意吃人肉的厉害家伙去辩论饼干多几块、少几块是不明智的。
而且明天马上还有肉要来,食物足够了。
吃完后,就各自睡了。
何凝烟犹豫后,还是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条被单站了起来,走到带着孩子的女人身边“地上冷,把这个铺在下面,多余的可以盖在身上。”
对方将自己的外套穿在了自己的孩子身上,而她只穿着单衣。
目前的气温虽然不算太冷,白天穿t恤也行,可晚上躺在地上,多少要盖上一层,否则会感觉阴冷。
女人到还没用过的崭新床单,感激地立即腾出一只手,接了过来“谢谢,谢谢”
此时除了谢谢,确实没有任何可以其他能表达的方法。
回到了自己的床铺上,着这个母亲笨拙地一手抱着已经熟睡的孩子,一手将床单拉开,铺在地上,然后躺在上面,小心地将床单的一边盖在了自己和孩子身上,再将她的外套盖在上面。
这样的话,就基本不会冷了。
她躺了下来,心中不由翻腾起来。
她有没有结过婚、有没有孩子,父母是谁可这些都忘了,好似脑子被洗过一般,什么都记不得,什么记忆都没有。
但只要活下去,会找到的。
有点是肯定的,她能活下去,而且必须活下去。
躺在安德烈旁边大约不到一米,却感觉到很安心。
目前那些男人还是挺规矩的,就算不规矩,到她和安德烈在一起,也会考虑她和安德烈之间的关系,一觉睡得很香。
第二天来临了,吃完东西后,安德烈就带着二个男人出去,不一会儿就回来,说搞到了车子,今天要运肉去。
他开始分配工作,一半的男人跟着昨天说有肉的家伙去拿肉,一半的人跟着他去做其他事情,并且要求只要男人。
还让带着孩子的那个女人记录下,谁去了、谁没去。
安德烈冷冰冰地道“以后你不要背着孩子爬楼了,就当个记员,专门记录这些事情,吃喝也算你一份。
女人感激得,差点没哭出来。
何凝烟又一次的感觉到安德烈冰冷的外表下面,其实带着一颗不一样的心。
女人为了吃的,带着孩子一起去,但她抱着孩子,爬楼时肯定付出比别人多得多的体力,但不去,食物为什么白白的给她哪怕她去了,拿到和男人一样份的食物,还有男人觉得女人应该比他们拿得少。
所以让她当记员,不但能省去了来回奔波,在这个比较安全的环境下,能保住的是二条命。
如想保住人类更多的血脉,应该先考虑的是女人和孩子。
趁着另外说有肉的家伙不在,安德烈对着一个样子之前也算是小头头,带着二三个人的家伙问“能杀人吗”
对方回答“能”
安德烈从手腕这里解下一把刀递了过去“如果拿不到肉,把这家伙宰了留给虫子,不用带回来。”
对方显然也是个明白人,既然对方敢扯谎,那么这种没用的人,没必要留下。
如果他活着,说不定会迁怒这里的人,后果很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