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篱故意长叹一声:“别取笑我了,先吃上两口,再吃那个?”
“好,既是公子亲手喂的,本姑娘自然得答应。”
单风月笑道。
不过这饭终究也没吃多少,单风月就坐不住了,跑到矮桌边去听江篱带来的留影珠。
这珠子是神界一个稀罕玩意,输入法力可以留下自己想到保存的景象。
江篱的这个,是存了酒楼里一位说书先生的景,回来给单风月解闷用的。
“……觉那遗失的几百童男童女,竟是魔头魇杀座下第四护法干的!”
说书人“啪”
地一拍醒木,折扇合拢,朝空中愤愤一点,台下立刻响起人群唏嘘声。
这反应甚得那说书人的心,又缓缓展开折扇,清了下嗓子,说:“要说那第四护法,名叫任鹫,简直是魇杀的得力干将,经常替她做些伤天害理的勾当。”
“欸!
照你这么说,那任鹫如此能干,怎么最后还被魔头祭给自己了呢?”
此时台下个别观众有些不解。
说书人一听,表情是十足的嫌弃:“所以说魔头就是魔头啊!”
“……”
后面说得什么单风月没再听到,留影珠被江篱换了个景,讲的是一段甜蜜的爱情故事。
单风月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心中还在想刚才的事,想到什么,也就说了出来:“你说,这都多少年过去了,那老头讲这种过时东西,怎么还没人把他赶出去?”
旁边和她一起无聊的江篱听到,知道她是在说刚才的故事,默默道:“因为那是我点的。”
“啊?”
单风月挑起眉头。
原来江篱今日是去找了银彩衣,又寻人去问了那画上的人,事情办完闲来无事,就想着去别处也问问。
没想到那说书先生也知道任鹫的事,就掏钱请他讲了。
谁知,竟是那种添油加醋的惊悚故事。
“所以他就叫任鹫吗?这么容易,一天就查到他的情况了?”
单风月问。
“他名头很大。”
江篱说。
据说当时魇杀的四个护法,属任鹫最是得她之心,可以说是指哪打哪,很出名的一次,便是跟着她,差点领兵杀去了南天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