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半夜再次急吼吼地“离家出走”
实在不是个好行为,整理好行李走到家门口时,骆杨已经开车准备着了。
虽然霍渊表面上挺无情的,但是他对明姝小姐的好确是无话可说,骆杨情不自禁地在心里感叹。
这厮对明姝小姐的喜欢就不能大方点明显点嘛对明姝小姐就是偏啊为什么就是不敢表达出来
“明姝小姐你别生气啊,如果我进那个屋子,霍少估计能把我的骨灰给扬了”
骆杨斩钉截铁地安慰着,可着阮明姝兴致缺缺的模样,一时间也有些说不上来话,是他的“直男安慰式”
话说错了么
在自己的世界里徘徊不前的阮明姝叹了口气,她不敢回头望,生怕霍渊就站在阳台上。
吸了吸鼻子后,她无所谓的笑道“我早该知道像他这么优秀的男性肯定会喜欢同样优秀的女性啊,这就是别人常说的男人眼中的白月光朱砂痣吧。”
阮明姝自嘲般地扯扯唇角,整个人有种故作轻松的伪
装感。
“”
一时间骆杨有点不知道该不该解释,因为霍渊不太喜欢有人在后背议论她,可着阮明姝那张憋闷的小脸他就不由得心软道“其实那根本就不是霍少的白月光,压根就不是什么男女情感上的事儿。”
“嗯”
阮明姝有种猛然间回神的呆萌感,随后她轻声问“不是感情的问题,那他为什么那么有仪式感的珍藏一个人的画作啊。”
紧接着阮明姝像是灵光突然乍泄般地醒悟道“这该不会是她母亲遗留的作品吧如果是那样,我刚说的话也太不礼貌了。”
“不是。”
骆杨轻松地回答,这让阮明姝紧缩的心脏突然间轻松了下来,可骆杨话锋一转,突然又说道“如果是他妈的画霍少也就不至于这样了,那是她死去妹妹的画。”
“啊”
阮明姝突然震惊的咋舌,背脊原本冒出的冷汗此时仿佛顷刻间凝结,除此以外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瞬间显现。
车内瞬间安静,静得只有引擎和发动机的声响。
阮明姝后知后觉地抿紧唇瓣,原本带着涩意的眼眶突然间就通红了,紧接着开始湿润,吓得骆杨忙不迭吼道“你别哭啊,我最不会安慰姑娘了。”
闻言,阮明姝忙不迭吸了吸鼻子,右手擦眼泪,可压根就擦不干净。
“这件事儿啊霍家就不让往外说,所以外头的人都不知道也正常,还有就是你着了秦姨的道,也不知道你哪里冒犯了她。”
骆杨是个碎嘴子,一说起来就嘀咕个没完。
阮明姝瘪了瘪嘴,突然就有点儿想抬头呈45°仰望天空猛虎落泪,光听骆杨讲这件事她就觉着心脏被揉搓过一样,她无法想象霍渊是怎么经历的。
“霍爷的妹妹我没见过,但听霍爷的哥们儿说那姑娘琴棋画那是无一不通,最后还考上了最好的美院,甭管是老师还是同学都觉得这姑娘是神仙。”
骆杨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眸闪烁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