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们的话来说,女人这般,就是因为心里有你,想让你更疼她一些。
以往他也只当是如此,嘴上说她脾气大,但是却是身体力行越发疼她。
却不曾想,苏婉婉说什么?
她说,以往那些在他眼中最鲜活的日子,却是她的虚与委蛇?
他自认为最放松,最愉悦的日子,对她来说,是那般难过?
心狠狠颤了一下。
楚寰洲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喉咙像是堵着什么东西,一时说不出话来。
别说生气了,竟是连脸上的疼痛都忘了。
许久才找到声音,静静看着眼前不到自己肩头,满脸愤怒的女人。
“你说的话可是真的?”
与本王在一起,当真你就没有一刻是高兴的吗?
后面一句,他实在是问不出口,就怕苏婉婉说是。
说与他在一起从未有一刻是高兴的。
若是那般,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掐死这个女人。
不知道是不是苏婉婉的错觉,她好像从楚寰洲的眼里看到了神伤和落寞,心里一时闷闷的。
脑中就不由得想这两年,其实楚寰洲除了恐吓她,在床上折磨她,其他时候对她真的就还挺好的。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苏婉婉忙在心里摇头否定。
男人嘛,对你身子感兴趣的时候自然是依着你一些,等腻了你,却又是最无情的。
他对她好,无非就是想叫她乖乖给他睡而已。
从现在开始,她不会了。
于是,她仰头看着楚寰洲眼睛一字一句道,“没错,我说的都是真的。
待在你身边的每一刻,我都觉得像是是吃了苍蝇般恶心。”
苏婉婉从不知道,自己嘴巴竟如此恶毒,瞧瞧这话说的。
将堂堂燕王比作苍蝇,这世上除了她,只怕也没有有这胆子了吧?
看着楚寰洲那逐渐难看的脸色,她是又心虚又胆颤。
其实她也不想这么说的,但是她若是不狠一点,指不定楚寰洲天天就待在她房间里了,那时又不知道她那洞要偷偷摸摸挖多久才能挖好。
而且,到时候她跑了,他肯定很快就会发现,只怕届时她也跑不了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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