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巍没料到他使性子吃醋,师父非但不哄,还说些不耐听的浑话?她难道就只顾自己快活?
他在小筑安安分分,忙里忙外种树育苗,与师父同床共枕三年,每日小意温柔,怎么就换不来师父的所有目光?
不过是耍小性子吃醋,她就这样对自己,还扬言要再找?
云岚没见过他的倔样,继续逗他。
“你气什么?”
“不过跟道尊说了两句话,你就寻死觅活?”
云巍臭着脸,一点软化的迹象也无。
像凡人茅厕的石头,又臭又硬——云岚这么想着,没留神真说出了口。
说完就想给自己一嘴巴。
因为,床上的少年徒手扯了酥骨缚,反将她捆在榻上!
那力气大得,像座山,她就是话本里被镇压的魔头,翻不了身!
原本她设下的结界,被云巍用了个彻底。
外面的人听不见她一声呼救,也看不到两人在营帐里活动的影子。
她这擅长风月道的女修,在自己徒弟手下,感受到了她平日的教学内容有多丰富,成果有多惊人……
别的徒弟学没学到她不知,她身旁这个,不仅真学了,还用她身体力行举一反三!
教会徒弟,撑死师父。
再给她个机会,她一定好好说话。
期间,云岚想解释自己就是口嗨,道尊什么的都是误会,但云巍亲得她根本脱不开口,神识也被他搅和得乱成了浆糊。
她根本没机会!
后来嘴巴倒是重获自由,可她想说,但软得说不出成句的话。
最后,云岚眼睛里已经没了那种世俗的欲望,真·无欲无求的女菩萨。
她被迫放空躺在榻上,云巍终于停下来,愿意听她说话了。
“师父,我做得好吗?”
好得很,滔滔后浪压前浪,前浪瘫在沙滩上。
“师父说话呀,”
云巍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云岚,“师父那些话,是故意逗我的,对吧?”
云岚眨了眨眼睛,算是认了。
云巍也不管她是不是真的逗自己,将她的脚捧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