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究其根本,竟然是因为她。
宁安心情复杂极了,匆匆赶到会所,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面具。
面具是蝴蝶翅膀的形状,和之前用的都不同。
宁安怕面具太过千篇一律,哪天京辞没了新鲜感要求她摘掉面具,岂不是什么都露馅了?
她换了面具,又穿上一件极短吊带裙,推开1008号房门。
……
今天的京辞似乎心情还不错,正坐在沙发上品红酒。
没了在公司时身着西装的一丝不苟和高高在上,衣领微敞,随意慵懒。
看到宁安来,京辞抬眸,静静注视着她。
“为什么换面具?”
宁安脚步微顿,依旧如水蛇般缠上他的臂膀,柔声道:“换个样子,京总不会觉得腻。”
“你可以摘掉面具,我更不会觉得腻。”
京辞盯着她,缓缓抿了一口酒。
薄唇被酒晕染,喉咙滚动咽下红酒时,宁安莫名心头发紧。
她靠在京辞肩头,此刻有了一层面具作为遮羞布,她便尽情扮演着另一个人格。
“不嘛,这样才能保持神秘感。”
宁安撒着娇,接过京辞手中的酒放在桌上,按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上带。
今天的京辞不急不躁,让她心里没底。
不知道为什么,宁安总觉得相比于她的身体,京辞好像对逗她这件事更有兴趣。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宁安主动倾身,想要去吻京辞的唇。
京辞眼神一暗,大手揽住宁安的腰身,直接脱下她的衣裙。
皮肤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宁安冻得瑟缩,主动躲进京辞怀里,像只急于索求温暖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