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日后可得长个小心!”
见得卞祥安静下来,左右看时,郑屠笑道。
卞祥心有余悸,点了点头,这次可是把他吓了一跳,不过还好最后没事。
他看着一片狼藉的店内,问道:“哥哥,这是怎得回事?”
郑屠下巴朝着朱贵扬了一下,道:“你来说。”
朱贵将两人迎了坐好,这才道:“小人乃是梁山泊上王头领手下的耳目,人称旱地忽律朱贵,沂州沂水县人氏。
特地在此开了酒店,专门负责探听往来客商消息。
若是见得有财货的大商,就派人报知山寨,山寨自会遣人下山打劫。”
“如果有那单身的客人经过,先看身上可有财货,没有的就放他过去。
若是带了财货,就放那蒙汗药将其药倒,拖到后面杀了。”
“小人不长眼,却是见得二位身上财货甚重,这才动了心思,将那蒙汗药下在酒里,好来取财货。”
“却不想哥哥并未中药,将俺店里伙计都打倒了,俺自求饶才得了性命。”
卞祥听了,背上冷汗唰得下来了,竟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然后想起一事,愣愣的看向郑屠,道:“哥哥怎得没有中招?俺见得哥哥也是喝了的。”
朱贵也比较好奇,他也是亲眼见着郑屠喝下去的。
难道是剂量下少了?
可看卞祥的表现,又并非如此。
郑屠拍了下卞祥的肩膀,没好气道:“你当俺像你一样没得防备?”
却没解释。
其实自从郑屠初来乍到,通过药倒鲁达获得最初的生机之后,他就对外面的酒水产生了极其强烈的防备心理。
这次是提前有防备,朱贵的蒙汗药又比较劣质,若是碰上了那无形无色的蒙汗药酒,届时又该如何?
所以郑屠在外从不喝酒,就算喝了也会寻机吐掉。
或是袖口,或是毛巾。
但在外吃饭每顿又必点酒,若是不点,那饭食也就不一定安全了。
如此万无一失。
当然,这些并不会当着外人说,日后寻了机会细细讲给卞祥便是。
想必经此一役,卞祥定会长了记性。
随后,郑屠对朱贵问道:“你这边如何联系山上?”
朱贵心中一动,他却也是看了海捕文书的,之前没有联想,如今通了姓名,自然知晓旁边的就是那开山将卞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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