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感受到大郎的委屈。
他还比大郎更憋屈点,这条命得留着救西门庆。
d,这都什么操蛋剧情
白穆默默数了一遍任务积分后面的零,这才心平气和。
而那边,被埋在政事堆里的林洵义了钟昂处置的折子,忍不住抬头
钟昂莫名“有问题”
林洵义顿了一下,摇头。
他缓声道“钟世子少年离家,未曾想,对政事一道颇为娴熟”
钟昂“滇地的事物,我以前也帮父亲处理过。”
林洵义抬了笔,真诚赞叹道“钟世子少年英才倒是洵义狭隘了。”
钟昂被他这语气说得牙酸,他不太耐烦这个,但还是强忍着客套了两句,重新扎进政务堆里。
林洵义眼中却掠过一抹深思。
燕骁如此信任这位未谋几面的表兄已是奇事,但更奇的这位钟世子处政之法竟全然与燕骁同出一源,只是手段略有区别。
林洵义又想了数息,还是压下那毫无由来的种种猜测。
白穆这边的剧情线倒是没有出错,北地匈奴来势汹汹,朝堂上也确实暗潮汹涌。
钟昂这段时间被政事折磨得够呛,听到这消息,自请出征。
燕骁却给按下了,他确然信任钟昂的领兵能力,但却无法服众。
别的不说,就说燕家军承不承认这新统领,便是问题。
不论是磨合,还是取信,都需要时间、需要胜利但他们却没有这个机会。
最好的法子
是他亲自去。
京城也确实有些人动了心思,正好趁这机会抓住马脚,回来一起收拾了。
但
燕骁但在那房门跟前,久久伫立。
直到那门被从里向外打开。
出来的是一个岁大的男孩,他也没想到门外有人,被惊了一跳,人不由往后撤了半步。
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他站了稳,规规矩矩行礼道“见过侯爷。”
虽然年纪尚小,一举一动已经颇合礼仪。
燕骁点了下头,视线向里。
那男孩忙解释,“先生身体不适,同濂虞布置了功课后,便歇下了。”
为白穆诊断的太医前段时间建议燕骁给裴公子找些事情做,也好分散心神,免得思虑过重
这事情又不可太劳心耗神,免得加快毒发。
燕骁想了一夜,第二日问白穆,“可愿带个学生”
白穆照例没什么回应。
但燕骁已经把他这态度当成了默认的意思,当日用过午膳,便拎着这个小团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