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身手不错呀,练过?”
危机解除后,陈平安就成了杨欣颖最大的危机,他回头挑眉一笑,很不正经的调侃起来:“你指的是哪方面?”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杨欣颖出身于风尘,又岂能不知道陈平安话里的意思。
“这小坏蛋,真讨厌!”
在心里腹诽了一句,杨欣颖扭头看向路边,显然不想跟这臭小子说话了。
陈平安却像是占了天大的便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绚丽多彩的笑容。
其实,杨欣颖一点都不讨厌这个口花花,爱占自己便宜的少年,相反她还隐隐有些喜欢。
女孩子的心思别猜,猜来猜去也不明白。
……
南山堂。
徐金戈在煤渣胡同离开后,先跟陈恭树、毛碗里商量了一下行动计划,等一切都谈妥后,这才返回药店。
此时,刚送走冯牧的杨秋萍,看到徐金戈进门,脸上立即流露出欣喜的表情。
初见少年拉满弓,不惧岁月不惧风。
此刻的杨秋萍,再也不是那個风风火火、大大咧咧的傻丫头,变得更有女人味了。
或许这就是爱情吧。
她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徐金戈,为了他,杨秋萍收起了任性,变得格外小鸟依人。
两人从最开始的相互看不上,逐渐变得喜欢上对方,可这该死的世道,却让他们即将天人永隔。
一场激情澎湃的欢爱过后,两人相拥着躺在床上,杨秋萍觉得格外幸福,能躺在知心爱人的怀抱里,世间没有比这再美好的事情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爱而不得,让人肝肠寸断。
窗外阴雨绵绵,屋内却响起悦耳的唱腔:“隔帘见一花轿,想必是新婚度鹊桥……”
杨秋萍与徐金戈背靠背端坐于床上,嘴里唱着《锁麟囊》。
徐金戈单腿盘起,手里轻轻打着拍子,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
一曲唱罢,徐金戈揽住佳人香肩,在她脸蛋上轻轻亲了一下,嘴里更是不吝赞美的称赞道:“唱的真好!”
能得到爱人的夸奖,杨秋萍笑的眉毛都弯了,直接躺在床上,轻轻在徐金戈后背拍了几下,笑着解释道:“哎,这是跟程老板偷学的,这戏呀,还没有公演呢!”
娇声语毕之后,她用腿轻碰了下徐金戈,看他一副神思不属,眉头紧蹙的模样,右手搅动一下丝,轻声问道:“金戈,你有心事啊?”
徐金戈双手搭在腿上,微微摇头:“没事!”
看徐金戈有事却不肯说,还一副躲躲闪闪的模样,杨秋萍豁然坐起身来,捏着他的下巴道:“你有,告诉我,嗯”
“我在想明天的行动!”
徐金戈满脸担忧道:“还不知道谁能活下来。”
对于陈恭树和毛碗里的决定,他充满了愤懑和不解,杨秋萍是他的爱人。
如果有可能,他当然希望杨秋萍不要参与明天的行动,可陈恭树才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
陈恭树下了严令,就算徐金戈极力想要去更改,可依旧拦不住这个冷血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