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头落地。
喜婆侧过身面向吹唢呐村民，那村民重复着喜婆动作，扭断，举着她头念叨，“吉时到。”
村民一个接一个重复着，山神庙中央滚落地头，直到剩下村长。
他呆滞转过身，面朝着商秋枝抬起手抱自己头，他裂开嘴笑，“吉时到，嫁新娘。”
下一秒，他扭断了自己头，头掉在地上，滚到商秋枝脚边。
商秋枝厌恶将头踢开，她看向陈芳，“够了吗？”
“够？”
陈芳挽起耳边碎，她缓步走到商秋枝面前，睛红得仿佛盛了鲜血。
“村子里死绝，就可能够。”
“噢……”
陈芳捂着嘴轻轻一笑，颇些妩媚，“那个道士。”
“出口皆大道，心底&xeoo狠恶毒，佛口蛇心。
你说样，凭什留在世上，修炼得道呢？”
“出去，能杀尽些小。”
陈芳死死盯着商秋枝睛，“好事吗？”
“可在民除害呀。”
商秋枝面无表看着快要贴上陈芳，“你怪那道士狠辣，引得村子里献祭山神，你恨村民恶毒，害死一个又一个无辜女孩。”
“可你若真出去完成你所谓报仇，那些无辜受牵连办？守了你两年盼你安稳谢钦办？”
商秋枝试图劝说着，她放缓声音，“别让怨气迷，背负无尽罪孽，那些身上债自鬼神了断。”
“罪孽？笑话。”
陈芳脸闪过一丝狰狞，她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难看。
“背负又样？鬼神惩罚吗？”
陈芳轻哼一声。
“求鬼神时，谁帮过？那收魂黑白无常了吗？庙里山神出现过吗？在里叫天天应，叫地地灵。
唯一能做，就断告诉自己，要报仇，只能靠自己。”
陈芳抬起手，尖利手指轻挑起商秋枝下，她垂下眉，语气轻柔又冰冷，“蔷薇姐说，她想面对你，她会心软。”
“但会。”
“商秋枝，谁阻拦，就杀谁，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