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距离只两拳。
成恒宇给她倒了些威士忌,酒和球赛很搭。
“这么点?”
“够了,少喝。”
郑月昭问:“几比几?”
成恒宇目不转睛地回答,客厅主灯没开,只有电视上的屏幕光映在脸上。
她喜欢浪漫,把一旁的橘黄色氛围灯打开,又将房间里的香薰拿来摆在茶几。
虽然她对球赛不感兴趣,但看球氛围要拉满。
成恒宇不懂,等淡淡木质香萦绕鼻尖,她在橘色光线下,侧脸如峰,视线往下,修长白皙的颈间,锁骨露出。
成恒宇的喉结上下滚动,不着痕迹地将目光转回电视上。
郑月昭双腿并拢,手拿杯子放在膝盖上,“这酒不醉人。”
“是你海量。”
“也是,能喝倒我的人还没出生。
酒也是。”
想起昨夜,“你的酒量也不错,昨天没看出来你有醉意。”
“我不买醉。”
他再偏头看她时,才现两人的距离很近,肩靠肩。
她的目光丝毫不躲闪,一口咽下威士忌,酒顺着食道往下的声音清晰可见。
他克制着,视线收回去。
央视转播的球赛,进入广告时间。
广告画面是紫红色光影,男人低音炮:‘呼吸、翻滚、冷酷,热情,酥麻、不同体验、
“薄、无触感、”
画外音在客厅的每个角落穿梭,扩散。
郑月昭直勾勾看着他,把杯子递给他,他俯身放到茶几上。
郑月昭看着他的背影,脑子里是童知茜开的不入流的玩笑。
“想睡他的人排长队。”
“之前有女的买通酒店保洁阿姨,私自进他的房间被不留情面赶出来。”
“他身材好,长得好,不知道活好不好?”
……
——
自从知道两人依旧毫无进展,童知茜比当事人更着急,日常一问:【怎么样,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