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事情上,他们最重要的是同仇敌忾。
这间酒吧她是第二次来。
毕竟是这么重要的请客,她不想踩雷,千挑万选以后,还是想到了这里。
她酒量不错,喝酒的次数却不算多,也没有什么非要喝酒的局。
在美国时,倒是朋友生日去过几次酒吧,但她相比起蹦迪,其实更喜欢蹦极。
时间宽裕时,她喜欢独自带着相机,沿着香港的街道上坡下坡,记录些寻常的时光。
熟能生巧,也摸索出一套独属于自己的审美框架。
这间酒吧的顶是一些真昆虫的标本,被五颜六色的灯光打着,活灵活现的,走进去以后,也不像听起来那么毛骨悚然。
但她还是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起了层鸡皮疙瘩。
前两天下了雨,这两天温度还没升上去。
她穿了一件米色的紧身无袖背心,配小颗的珍珠项链,有一定的露肤度,总体是气质路线。
离12点还差一刻钟的时间,今晚的人总算到齐了。
大家能百忙之中抽空来送她,她感动之余也充满了信心。
或许,她这个人运气还不错,甚至还有点能力。
做得好这一件,也一定做得好下一件。
从酒吧回来,到家已经凌晨两点了。
她看着收拾得还算齐整的行李箱,松了口气,要是让她现在收拾,估计只能胡乱一通。
她拿了睡衣,准备去洗澡睡觉。
水流顺着头留到了脚底,她没有喝多,只是有点疲惫。
被热水一冲,又清醒了不少。
刚刚人声鼎沸的,她没有多想,完全投入地在交际。
她记得以前看过一档综艺节目,里面说洗澡时应该先洗脸再洗头,最后洗身体。
但她自己的习惯是,先洗头再洗身体,最后洗脸。
她已经洗完了头,却一直没有往身上抹沐浴露,还任由着水流醍醐灌顶地冲刷。
她憋得有些难受,张了张嘴,喝到了自己的洗澡水。
里面有咸咸的味道,她没有过分追究那是不是自己的眼泪,只一个劲地给神经引导,那是狂欢后的空虚,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其实让她“认亲”
这件事,她不用问也知道。
爸爸怕她孤独,怕她寂寞,怕她无依无靠。
但他不知道的是,她虽然很黏他,但实际算得上是一个独立而坚强的人,而且不爱哭也不怕孤独和寂寞,也不认为一个人没有了至亲,就会孤独与寂寞。
不过这也不怪爸爸,她出去了这么多年,回来的假期也不多,爸爸工作很忙,忙着赚钱,忙着养她。
中国人都说闻名不如见面,他们虽然说多多的话,却见少少的面,会有认知盲区是很正常的。
她不怪爸爸没那么了解她,她自己对他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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