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也喝了一小口红酒,“长相都是我不值一提的优点的话,那你又得说我膨胀了。”
这句话还真把甄茜堵住了。
“我去趟洗手间。”
她拿了外套,去完洗手间,到外面的院子里透会气。
申城不怎么下雪,年前下了两场,雪势不小,就是一丁点都积不了。
不下雪又湿冷的天气,真是一点不划算,白白挨了冻。
“江之也同学。”
她倚着栏杆回了头,“叫我江之也就好,好久不见,邵明川。”
今晚他看了她很多次,她视线撞上过。
“嗯,”
邵明川笑了笑:“一直没找着机会和你说话。”
“是,里面确实有点吵。”
她探头看了一眼。
“上学的时候也一样。”
邵明川向前迈了一步,拉进些距离。
“是吗。”
江之也勾了下被风吹乱的碎,侧着身,对着江边,“印象中,好像经常和你一起讨论问题的。”
“是。”
邵明川说:“那时候就觉得你很聪明,很能给人力量。”
和她一起做题,总觉得怎么样都会有解,
“啊,”
没想到他的夸奖会这么直接,“谢谢,倒是你,还一直持续在做学术,很佩服。”
邵明川研究生毕业以后,留在学校当助教,继续读博。
邵明川看向她的眼睛,一如既往的干净:“那是因为江之也,不愿意罢了。”
“是我杂念太多。”
她说的是实话,走不了学术这条路,所以打心眼里佩服这样的人。
甄茜的电话接进来,问她要不要去包玉凝的酒吧再坐一会。
听她挂了电话,邵明川说:“做你的朋友一定是件很幸福的事。”
“嗯”
她想了想,“我们也是同学啊。”
“是,”
邵明川被风吹了下眼睛,“希望以后有机会和江之也做朋友。”
他看得出来,和当年一样,对他,她没有任何想法。
江之也笑笑,走开了。
这话不好接,朋友的限制不在一句话里。
他目送着她的背影离开,就像高中无数次放学一样。
几个相熟的朋友约着去了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