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鹤仰起头,她虔诚看着天和苏蔚,“您知道的,万事无法强求,我也没那么深情,自然拿得起放得下。”
她松开手的那一刻,两个人就知道了,苏蔚注定不属于这里,那长命锁是苏蔚和这里唯一的联系,用过了……自然就该断了。
有些人注定错过,摩鹤深知这个道理,苏蔚也清楚,所以从苏蔚拒绝她的一次又一次中,就定下了结局。
她们或许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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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时间很长,结束的时候天都要黑了,白雾不知道去哪里逛去了,一整天都没看见她,苏蔚一个人回到了重新安排的住处,她点燃了烛火,还有些不适地眨了眨眼睛。
想了想还是觉得看得见比较好。
她站了一天,感觉好累,进房间的时候就感觉到有人在,她也不戳破,慢条斯理摘下了身上的银饰。
“陛下。”
苏蔚把外衣脱下,叠好放在一旁:“想看见你了。”
宿禾也不躲了,她从屏风中走了出来,默默看着苏蔚。
“今天什么时候来的?”
宿禾有些惋惜:“才来,没看见你祭祀,今天太忙了,都脱不开身了。”
苏蔚“哦”
了声,她转过身,看着宿禾笑起来:“谢谢你替我照顾我的亲人们。”
“但未来我可能不会再过来了了。”
“我的父母葬在江南,我也生于江南,这里终究不习惯啊。”
苏蔚脱的只剩件里衣了,热水宿禾也备好了,知道她回来会先沐浴。
宿禾见苏蔚过来,她往后退了几步,分寸感很好,半分不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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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出去吗?”
苏蔚衣服落在肩膀处耷拉着,后背被虚掩住,她扬起唇,伸出手勾住宿禾的腰带,“陪我吧。”
“许久没有了,有点想。”
这话不假,宿禾很适配苏蔚,两个人也很合拍。
苏蔚的话刚出,宿禾就从身后抱住了她,两个人一起没入热水中,两个人超过了原本能承受的能力,水大片没了出来,落在地面上发出响声。
她靠在宿禾身上,热气将她连染上了潮红,她被坏心思的人按住,也不让收紧,只能窝在人怀里颤抖着。
哭了吗?
苏蔚觉得差一点,她的手被宿禾抓着,死死贴在身前,身体想要弓起来,也被阻止了,当真好坏一人。
宿禾的手很修长,动作也不慢,像是有几分挑衅苏蔚,等她手湿透后,就让苏蔚一点点抿掉。
其实苏蔚要比之前更加脆弱和敏感了。
苏蔚探出舌尖,极快地舔了下唇,她眼神迷离不少,直勾勾仰起头瞧着宿禾。
“……宿禾。”
她低喃一句,被宿禾抱了出去,身上的水还没擦,湿漉漉的就
()被放在了床上,苏蔚有些不满地瞧着宿禾:“床湿了。”
()
宿禾手撑在苏蔚两侧,她小声道: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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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快速套了件外袍披在身上,也不知道哪里找到了绳子和两个串着珠子的短鞭。
一个中间串了一个,一个串了四个,黑色的珠子看着并不小,串得满满当当。
“哪里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