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蔚被宿禾抱到了里面的平坦地区,余光只能照到她的脚踝,再往上就只能很模糊的看清人影。
“瘦了。”
宿禾指尖轻捧着苏蔚的脸,“生病了吗?”
苏蔚抬起腿,她鞋也掉了,赤着脚踩在宿禾的心口:“您觉得呢?”
宿禾没回答,握住她的脚踝低头亲了下,女帝半跪在地上,腿微微向外撑开,呈八字,她的衣袍已经够破了,轻轻一扯衣服就往下滑了半截。
她将腰带解下来,抓住苏蔚的双脚,有些粗暴的捆了起来,像是要做些什么坏事。
苏蔚缩了下腿,但没能顺利挣脱掉,只能架在女帝的肩膀上。
这个动作是能感觉到危险的,不太有安全感。
下一秒苏蔚就感觉周身的温度凉了不少,她的衣服被宿禾粗鲁往下扯,丝毫不留情,她衣服落在肩膀半臂的位置,她眯起眼,不太舒服地举起手,但宿禾不如她所愿,就像那话一般。
半个手臂粗的藤蔓被宿禾拽了过来,表面也不够光滑,摸起来的手感像是有着很细小的软刺,碰到肌肤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酥麻感。
宿禾先是把她的手捆起来,随后绕到脖颈上,一路顺着往下,然后捆住了她的腰,借着一点点月色能看见那点流露出来的白。
还有被衣服虚虚遮盖住的红樱。
那藤蔓真粗,又磨人,苏蔚有些不太舒服地想去抓,但很快就被宿禾发现了,女帝的手很热,她将藤蔓往上吊起来,苏蔚也被迫抬起身体,她微微抬起头,那藤蔓就在她头上交织纵横着,形成了一个天然的支撑点。
她站起身,但因为宿禾吊的高,她必须踮起脚才能稳住身体,感觉到舒适,她的衣服就这么挂在腰间,腿上也被缠绕了藤蔓,稍微泄力就会感觉到疼痛感。
宿禾把藤蔓固定住,又抽出另外一条,她掰断了前面是一截,绿色植物会有汁水出来的,宿禾面无表情把外皮撕掉,露出里面嫩绿的肉,她手稍稍用力就会挤出汁水。
她缓步走过来,相比较狼狈的苏蔚,她看起来可震惊多了。
“这种植物无毒。”
宿禾把剥皮的藤蔓顺着她的脸上一点点往下滑,黏腻的汁水让苏蔚侧过头,可下一刻就成功刺激到她。
汁水顺着宿禾的手指流出来,落到地上,女帝张口咬了下苏蔚的腿,她发了狠,像是在惩戒不听话的暗卫。
“苏蔚,孤不怪你。”
宿禾手又往里探了探,落在地上的汁液愈发被稀释,“是孤做错了事情。”
“这段时间孤想了很久。”
宿禾转了转藤蔓,她感觉到苏蔚不停地发抖,“孤一直没有考虑过你的想法。”
“但这太难了——”
宿禾往里塞了塞,她抬起手把捆在苏蔚腰上的藤蔓往下拽,迫使苏蔚往下蹲,“苏蔚,给孤一个机会,慢慢了解你好吗?”
苏蔚的发丝都湿了,她脸上都是汗水,低下头对上了宿禾的目光,她动了下腰,仰起头吞咽了下:“陛下,这是你的事情,和我无关。”
宿禾拽着藤蔓出来,她抬起头,看着苏蔚的神色,手一边往上举:“孤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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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谈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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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禾站起身,她勾着苏蔚的脖颈,亲了亲她的眉眼,“你喜欢和孤一起沉沦吧。”
“那让孤成为你的固定小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