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年幼,不会说话,却觉得我们这次这件事做得极好,极妙,极有价值,各位说是不是”
“是”
“说的好”
“邱老太君的话没错”
“我们做了这般大事,值不值得庆祝”
“值”
“那就请各位满饮杯中酒,今日不醉不归小子先敬各位大功臣”
李锐一仰头,喝尽了杯中之酒。
“干”
“好”
“敬李大公子”
“这小杯忒得气闷,掌柜的,换大碗来”
李锐是东主,不得不在这种场合出面。
只是他很少在外交际,这那蹩脚的祝酒词一说完,就连忙跳下了台,往三楼的齐邵那边挤去。
一路上,他被许多人拦下来敬酒,李锐也不矫情,边喝边走,待到了二楼的楼梯处,已经喝了十几杯。
自从那次舅舅们把他灌醉,他又在浴室里发酒疯被奶奶笑话了一顿,他没事就练练酒量,现在等闲人也喝不倒他。
就算喝多了也无妨,这么多家人在这里,保准能把他送回府去。
等他回到二楼,齐邵那桌众学子正聊的是眉飞色舞,口沫横飞。
齐邵是国子监学生之首,这一桌也都是国子监中的风云人物,要按后世的算法,这一桌正是学生会干事大集合的地方。
李钧一见李锐,连忙指了指身边特意为他留的位置,李锐年纪虽小,身量却不矮,坐在一群青年之间,竟然也毫不突兀。
“我说赵聃,我和你同窗三载,我怎不知你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来来来,你瞒我们好苦,你先自罚一碗”
某个古灵精怪的学子拿了一个盛汤的大碗来,就要往里面倒酒。
赵聃吓得半死,这么一大碗酒喝下去,别说欢饮达旦了,怕是下一刻就要醉倒。
他连忙按住那同学的手,讨饶说道“别倒别倒,不是我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那是什么快给我们说道说道。”
齐邵笑着说,“你那事迹被街头巷尾的说人一说,怕是春闱后你家的门都被冰人们给踏破了。”
“别说了,这些说的害我连我爹回家都问我是不是见到那画影图形就能认出人来”
赵聃头疼的叫道“可怜我连家中那么多下人都认不全,哪里能过目不忘”
“那你是怎么认出那泼皮乔装改扮冒领东西的”
“此事纯属凑巧。
那日,那泼皮穿了一身绿衣,身上又多有泥渍,他长相奇怪,嘴大鼻塌,眼珠子也是鼓的,我一,心中闷笑,这人长得和蛤蟆似的,又披了一身蛤蟆皮”
赵聃不好意思地说,“我觉得有趣,不免多注意了一会儿。
这人右手上有枚大黑痣,又有几根毛在痣上,他按手印时我到那痣,便对他手也多了几眼。”
“赵聃啊赵聃,你不漂亮小娘子,却去一个丑陋猥琐的男人,你你你,你这是什么心态”
“滚某人要丑到一定境界,自然是让人多几眼。
你丑的这么寻常,自然是不会惹小爷多一眼。”
赵聃笑骂道“正巧,后来那人又来,换了一身赭红色的烂衫,依旧是那鼓眼睛,大黑痣”
“下面的事大家都知道了,就不用我多讲了吧”
世界被拯救了。因为我需要一个地方发表文章。...
徐明有个随身世界。别人拿来种田养宠物开公司。每年赚个几十亿几百亿。他却整天躺在随身世界里睡觉上网四处闲逛。别人开豪车买别墅,美女红颜,好不潇洒。他却说有了随身世界,房车都不用买了,谈恋爱...
谢依晴做梦也没想到,她刚买了一大袋零食,还没来得及吃上一口,就一不留神被撞进了古代。小小的姑娘,有一点点可爱,有一点点甜,有一点点迷糊,还有一点点暴力倾向还好,家里爷爷奶奶慈祥,爹娘宠溺,...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
十年前我们于星空下相遇,我用机械的手指与你拉钩,共同许下明天的承诺。十年后我们在星空下相逢,虽然你早已忘记我的一切,但我还是愿意燃烧自己,只为兑现迟到了十年的承诺。因为从我们相遇的那一刻起,你便成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