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马车就到将军府门口了。
旁边巷子里突然冲出来一个女子拦停了马车,更是一个劲的哭诉,“求姑娘给奴家一条活路,求姑娘……奴家命苦啊……求姑娘……”
就在狗一准备将人一脚踹开时,马车里南沫慵懒随意的声音响起,“让人过来。”
就在刚刚狗子传音:【主人,是宫珩养在外面的那个女人。
】
晚娘身娇体软颤颤巍巍的来到马车旁。
单薄的小肩膀轻轻松动着,咬紧的艳红唇瓣里,不断溢出委屈的哽咽声,如受伤无助的小猫儿孱弱哀鸣,让人止不住的想要怜惜。
“姑娘求……”
“求人不如求己。”
冰冷的声音打断了晚娘的话。
南沫连马车的车帘都未曾掀开,只是从里面传来一道毫无情绪的声音,“有时间拦马车演这么一出我见犹怜的戏码,倒不如去城外给你家珩哥哥演,毕竟他比较好这一口。”
就在晚娘双目震惊不知如何接话的时候,车帘突然被撩起来。
南沫那张倾城容颜浮现,一双凤眸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好心提醒,去演的时候用点心,城外那朵白莲花开的正娇艳,小心被比了下去,毕竟娇艳的花朵一茬又一茬。”
等晚娘反应过来的时候,马车早已经进入将军府。
此刻的晚娘觉得自己像个小丑,外头都传将军府嫡女是个痴傻儿,原本想着自个来此一番低姿态的委屈哭诉,若是将痴傻儿吓到,搅翻了这场婚约最好。
现下,当看到南沫那张容颜下深邃不见底的凤眸,以及周身散着让人不敢直视的贵气,她就知道她做错了。
这样深不可测的绝色女子,怎么可能会瞧得上宫珩。
最近在宫珩被公子贵女称之为京城第一美男子那一刻,她也只是唇角上翘勾出一抹讽刺的笑容。
因为只有她知道宫珩表面一副温润如玉翩翩贵公子模样,背地里究竟有多龌龊不堪。
深吸一口气,拢了拢衣衫抬起沉重的步伐往城外走去。
她怎会不知南沫口中那所谓的白莲花是什么意思。
但她却别无选择,她不仅要演,还要演的恰到好处。
将军府。
闻香从马车上下来一路都是沉默的,直到进入房间里她才不敢置信道,“姑娘,刚刚那个女子跟珩公子……她们……这……珩公子也太不是人了,他这般作为真真让人厌恶……”
“这么激动干什么。”
南沫喝了杯水,语重心长道,“不要为一些不值当的人消耗自个的情绪。”
“但……但珩公子他跟姑娘您有婚约,这还没怎么着呢,就有身份不明的女人找上门,倘若将来姑娘您真的嫁过去,还不知要受多大的委屈。”
闻香越说越咬牙切齿,想要找人趁着月黑风高将宫珩套麻袋打一顿。
南沫见其越来越怒气冲冲,无奈道,“闻香,告诉你一个小秘密。”
“什么秘密?”
“跟幽王府的婚约,从来都是你家姑娘说了算。”
闻香有些不太明白似的皱起了眉头,“难道新郎官由姑娘您指定?”
南沫只是笑了笑,没再言语。
见此,闻香没再多想,“姑娘说什么就是什么。”
但出房间后,闻香还是咽不下这口气,站在院子里望了望屋顶。
觉得有必要找苟大哥商量下,今晚就去套麻袋。
房间里,南沫直接闪身进入空间。
【主人,要不咱们尽快换一个履行婚约的人,反正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则婚约是铁打的新娘流水的新郎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