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大夫说您喝了今天的药,就不用再喝药了。”
继子谢睿虽然还是说着贴心的话,但是语气里的冷意却是藏也藏不住。
“乖睿儿,今日母亲身体已经好转,你还是快去看看前院里的情况吧。”
顾寻薇皱着眉喝完汤药,不忘笑着叮嘱他。
毕竟今日是夫君敕封的日子,若是没有意外,定然是升任礼部尚书了,这可是个大日子。
“薇儿,一会儿我便带着睿儿到前院去,倒是你,卧病在床这么长时间,不若将香方交给我,让我代你管理一段时间,你也好好休息休息。”
顾寻薇的堂姐顾琼思抚摸了一下谢睿的头,语带关心的问询。
顾寻薇还未来得及回答,屋子的门帘便被撩开,一个颀长的身影走了进来。
“顾寻薇,你……父亲因为与外敌私通,现在全家都已经被打入大牢了,你还是将香方赶紧交给你堂姐吧。”
谢承安语气更加的冰冷,眼神里连一丝温度都无,有的全是厌恶。
“什么,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顾寻薇惊恐地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向谢承安。
“夫君,你想想办法,我,我要去见见我的父亲,……”
顾寻薇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下了地,可惜却是脚步一软,摔倒在谢承安的脚前。
“我父母一定不会做那样的事情的,夫君。”
顾寻薇还是继续说道。
“薇儿,你快将香方给我,我让妹夫带你去见伯父去。”
顾琼思蹲下身子,却没有去扶摔倒的顾寻薇,而是提出了交换条件。
顾寻薇即便是再傻,看到堂姐这样,也觉察出了事情的不对劲,“堂姐,香方是我顾家嫡支的,与你有何关系,为何我要交出香方?”
“顾寻薇,你还真是个守财奴,都已经这样了都不肯交出香方吗?”
谢承安冷笑一声,语气里的讥讽更甚,“睿儿是我与你堂姐的儿子,这下你明白了吗?”
这句话犹如一个惊雷,炸响在顾寻薇的耳边,让她一时竟然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怪不得,自己的堂姐自从上一次来拜访自己时,不小心摔倒伤了腿,临时休在了谢府后,这一住便住了三个月,原来是在为今天做准备。
怪不得堂姐比自己还年长半岁,自己都成婚四年多了她却一直待字闺中,原来在自己成亲时,他们就已经怀了谢睿。
想清楚这些后,她痛苦的大笑出声,“堂姐,我爹是不是被叔父暗算的,他想要我嫡支的产业可不是一天两天了,还有你,也一直都觊觎我的嫁妆吧,哈哈哈……”
“顾寻薇,你爹的下场是他咎由自取,谁让他不肯出资帮助三皇子,你就不要再浪费时间了,快将香方交出来,我可以帮你为你的父母收尸。”
谢承安看到顾寻薇疯癫的模样,鄙夷的神情再也掩饰不住。
一个商户女竟然一直霸占着自己嫡妻的位置不放,还真的是可恶至极。
这时候,不到五岁的谢睿终是沉不住气,出声问道,“娘,她怎么还不死,您不是跟我说,今天她喝了最后一次药就会死了吗,这样你就可以做我的母亲了?”
“呵呵,原来是这样,这几年我被你们骗得好苦,我倾尽全力帮你在官场打点,在家帮你伺候公婆、打理庶务,还帮你们带着儿子,好,好的很……”
“可惜,你们的算盘打错了,你们没有在我爹那里找到香方,便以为香方在我这里,呵呵,那你们便好好的找一找吧。”
顾寻薇无力地瘫倒在地上,身上的力气已经一点点的被抽走,肚腹里却如翻江倒海一般疼痛不已,“我爹偌大的产业,没有香方的支持,恐怕你们到头来都是空欢喜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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