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青接到电话时候正准备睡觉,他身上盖了条毯子,昨晚淋过雨,额头略些烫,所以本就冷淡语气变得更加冷淡了:“空。”
季鸣锐:“……你就对朋友吗?”
池青:“你什事。”
季鸣锐:“什事,就想跟你一起吃饭。”
池青:“……”
季鸣锐揪池青那一瞬间沉默,加强攻势:“最近工作压力真很大,你知道,每天晚上睁闭都那些猫,知道什时候它们才能沉冤得,知道凶手何伏法——”
“……”
“压力都那大了,现在就想跟你一起吃顿饭而,一点小小要求都能足吗。”
通话中断。
池青直接挂了电话。
十秒,池青过两个字。
-地址。
说晚饭,顿饭当宵夜显然更合适。
吃饭地方离池青家远,餐馆里很多都下了夜班出聚餐工作党,烟酒味很重。
解临定包间在楼,菜刚上到一半,池青很敷衍地了。
他敷衍具体表现——手套都戴。
平时如果去多地方,见又熟,他其实会下里次次都戴着手套。
尤其跟季鸣锐。
他跟季鸣锐太熟了,个思维模式又很简单,用着读看一就知道他在想什。
池青手在外套口袋里,一脸“意思意思看看坐一会儿就走”
敷衍表,被务员带到包间门口才看清里面坐了一群:“……”
池青:“解释。”
季鸣锐:“就,想到大家晚上都挺空闲,刚好凑了一桌?”
池青毫留地想转身:“走了。”
“刚就要走,”
池青转过去,被从身按了,那手搭在他肩上,说话时声音从上方传过,“让他别跟你说,说了你肯定会,想请你吃饭赔礼道歉,赏个脸?”
前两句话听上去倒模样。
但解临松开手,视线在池青手腕处流连,说出口话就那正:“……昨天下手重了些,好像缠得你手腕都红了。”
三小组闻言顺势看过去。
昨天晚上池青完手因办公室太多又把手套戴了去,隔着手套什都看见,今天才注意到他手腕上隐隐约约痕迹,领带绑痕断断续续地绕了半圈,从削瘦腕骨绕到手腕内侧。
池青:“……”
手腕红红他知道。
反正他拳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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