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画吗?”
我问周妄。
他眉梢一挑,十分意外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下颌一扬算是同意。
我拿出几款颜料,很快便调制出跟人皮一模一样的颜色,用最细的着色笔小心翼翼地铺匀在上面。
填补得很完美,看不出一丝破绽,“十七爷,怎么样?”
我眨巴着大眼向他讨赏。
“你学过画?”
这是他第一次问起我的事。
“没有,小时候感兴趣,自娱自乐过几年。”
周妄的指腹在那个地方划过,点头似是认可,“不错。”
我心里一喜,“十七爷如果需要,我还可以帮你做更多的……”
我的尾音噎在喉咙,眼睁睁看着他抛出打火机,点燃。
画了半晚上的人皮唐卡被付之一炬。
周妄面上难以窥出喜怒,我不知道,究竟是自己的擅作主张惹他不快,还是单纯对这张唐卡不满意。
翌日周妄出门,总算又带上我。
我们来到郊外的一处地下场所。
推开生锈的大铁门进去,这里的味道和环境连国内的养殖场都不如。
顶棚只用最廉价的塑料布遮盖,两旁不足一米高的铁笼里,蜷缩着一个个神色凄惶的女人。
看到她们肿胀的胸部和身上的痕迹。
我明白过来,这些人跟当初的我一样,都是被买来当做肉骨柴的。
周妄带我来这种地方做什么?
难不成是想敲打我,不要有异心,否则就跟这些肉骨柴一样?
缭绕的烟雾让他的神情模糊不清,我惴惴不安的跟着他来到休息室。
这里的装潢与外头的厂房简直天差地别。
不但设有专门的名贵桌椅沙发,连茶具都是上好的紫砂。
不多时,两个眼熟的保镖拖着瘦猴一样的男人走过来。
男人被扔在周妄面前,“这小子收了肉骨柴的钱,帮着人逃跑。”
周妄眼皮都没抬,用盖子撇去浮沫。
“他还弄死了我们两个兄弟。”
周妄呷了一口茶水,皱眉,“谁准备的?”
“要不是别的弟兄发现及时,他们就过了南卯河,差点就惊动联邦政府。”
哐当一声脆响,茶杯被扔在桌面上,周妄不悦地开口,“下次这种东西别出现在我面前。”
两个保镖面面相觑,骤然反应过来,“是,十七爷。”
男人被拖了出去,不时就传来他凄厉的惨叫。
惨叫声一直持续,直到嗓子如同被磨破一样粗嘎,也没停止。
“想不想出去看看?”
周妄突然问我。
我端着茶杯的手微不可察地一颤,我已经竭力撇弃那些画面,不敢去想这种叛徒会遭到怎样的惩罚。
可周妄提出,我就是不想也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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