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菲尔德对她完全没辙,揉了揉眉心,去盥洗室接了一盆热水,让她泡脚,然后拿起电话机的听筒,命令新助理去借一辆汽车。
他虽然在洛杉矶没有产业,却有很多在洛杉矶发展的朋友,他们都愿意为“谢菲尔德”
帮助。
不一会儿,助理就借到一辆亮黄色的跑车。
刚好,安娜也泡完了脚。
她没有擦脚,湿漉漉的脚直接塞进了拖鞋里,就想换衣服出门。
谢菲尔德只能抓住她的脚踝,半跪在她的面前,亲自帮她擦脚。
着谢菲尔德灰白色的头顶,安娜忽然很不好意思,双手捂住嘴,很小声地说“我这样算不算不尊重老人”
他停顿了一下,抬起头,眯起眼睛,向她。
安娜的眼睫毛扑闪两下,感到不妙,刚要说什么补救一下,两只脚踝就被谢菲尔德分别扣住。
他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顺着她的脚踝、小腿,抓住她的膝弯,毫不留情地把她丢到了床上。
安娜眼中充满笑意,两条腿欢快地在空中蹬来蹬去,却装作很害怕的样子“不,不行你想干什么天还没黑呢,我要去格利菲斯公园,不要和你做这种事”
谢菲尔德失笑“小戏精。”
他把她的洗脚水拿去盥洗室倒掉,顺便洗了个手,还没来得及擦干,脖子就被安娜搂住了。
这个迷人精勾着他的脖子,整个人从后面挂在他的身上,黏糊糊地抱怨道“你不能这样”
他定了定神,勉强平静地用毛巾擦手,问“我怎么了”
“不能这样勾引了我就走”
她笑嘻嘻地松开他的脖子,绕到他的面前,扯着他的领子,往套房的卧室里走,“摸了我的脚,就是我的人啦。
和我睡觉,不然一直挂在你身上”
她光着脚,脚底还有一些水珠儿没擦干,一脚一个湿乎乎的脚印。
谢菲尔德叹了一声,一把将她横抱起来,放在卧室那张浅紫色的大床上。
刚刚放下她的身子,她就迫不及待地搂住他的后脑勺,热情地吻上了他的唇。
她非常热衷于跟他亲近,仿佛他才是年轻貌美的一方。
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她从来不知羞耻,也不知胆怯,不会矫揉造作地装作没有感到快乐,也不会作出享乐的模样敷衍他,若是真的让她得到趣味,她会像恳求更多糖果的小孩子一样,娇憨、喜悦、狂热地恳求他,盼望得到更多的快乐;若是没有让她觉得舒服,她会大方地讲出来,握住他的手腕,咕咕哝哝地告诉他哪里是可以纵情的地带。
她是能勾人心魄的尤物,谢菲尔德毫不怀疑,自己年纪要是再大一些,可能真的会死在她的身上。
完毕以后,安娜走进浴室,光溜溜地站在镜子前,打量自己的身体。
再过十几天,她就满十九岁了。
相较于几个月前,她的肩胛骨和髂骨越发像一个体态成熟的女人,面部轮廓也越来越深邃。
她转过身,脊背自然弯曲,勾勒出稍稍凹陷的后腰及圆滚滚的臀部。
不是像,她已经是个成熟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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