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额头冷汗直冒,心中充满了恐惧。
“对……对!
打给砚书。”
盛夫人提醒道。
老张这才反应过来,哆哆嗦嗦地拨通盛砚书的电话,将情况一五一十地告知他。
盛砚书听后,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惊讶。
陵山就这么大个地方,还没有人能针对他。
“告诉老夫人别担心,陵山还没有什么盛家摆不平的事儿,我这就派人去找。”
盛砚书挂断电话,立即让助理请宋锦阳进来,准备安排人手展开搜索。
到底是谁敢做出这种事?
“宋秘书,谁这么大胆?”
宋锦阳是职业的律师,在法律界都有很多朋友。
o多岁,算是经验丰富。
“盛总,我看事情不简单。”
他思忖片刻,语气凝重地说。
“哦?怎么说?您先请坐。”
盛砚书问。
宋锦阳拉出一把椅子,在盛砚书对面坐下。
他头顶已经稀疏,一边并不茂盛的头盖着头顶,梳到另一边。
真有种掩头盗的感觉。
“昨天李国庆卧轨,我就觉得事情很蹊跷。
他刚去完学校,就生这种事……”
“别人都认为是我干的?”
盛砚书抢着问道。
宋秘书点点头。
所有人都会觉得是您,包括陵山一中的学生。
“今天淮南被人绑走,又顺理成章是李国庆家里人干的……”
“这么说来,我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
盛砚书回答道。
“您先别急,他们不会动淮南,我现在过去一趟。”
盛砚书点点头。
那边顾婼希和徐可,站在盛家的客厅,焦急地等待着消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家的心情越沉重。
她们不停地祈祷着,希望盛淮南能够平安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