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见祁侧妃脸色不好,想着她素日在王府横行惯了没被人这般打脸,唯恐她失礼于人前,忙上前打圆场解释“平王妃有所不知,欢颜幼时,侧妃去安国公府我,是见过几次欢颜的,只是欢颜当时小,记不得也正常,都说女大十八变,我这女儿素日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素日里连我都极少见到她,后来这些年侧妃再去,便见不到欢颜了,故而认不出也是应该,有什么好奇怪的。”
这解释倒是说得过去,虽然都知道是场面虚言,可表面上敷衍过去也就是了。
平王妃恍然“原来是这样,不过这样说来,侧妃这眼神也忒不好了,听欢颜说她脸上这胎记生来便有,是随着年岁长大愈发扩大的,这如此明显的胎记,侧妃也能认不出,也不知道侧妃是年纪大了眼神不好,还是当年没仔细瞧这孩子,什么也记不住。”
句句话都是挤兑祁侧妃,明晃晃的讽刺,在场之人谁听不出不出,她声音也不小,周边围观的人都听得仔细。
祁侧妃深得肃王宠,又生下长子,在肃王府连肃王妃都不敢惹她,如今却被平王妃这般当众奚落讽刺,一张脸算是丢尽了,不曾想她只是一句随口说的场面话,就被叶欢颜不识趣的当众揭穿,平王妃还这般抓着不放再三羞辱她,她岂能忍受,正要出言反驳,却被叶欢颜抢了先。
叶欢颜在平王妃说完后,顺势语气苦涩的搭腔“许是侧妃贵人事忙,没记着我这个微不足道且不堪入目的小丫头是何模样,这也不奇怪了,倒是我不该,竟真的不知道还有幸见过侧妃这般贵重人物,当真是惭愧呢。”
她说的情真意切,暗讽的意味十足,还隐含几分悲春伤秋的叹息,明知道她就是故意配合平王妃奚落祁侧妃,可听着却不讨厌,反而更鄙夷祁侧妃。
谢氏当即坐不住了,当即疾言厉色道“欢颜,你怎的如此不懂事说的都是什么话你既不记得便罢了,说这些容易令人误会长辈的话作甚可知这是不孝母亲往日教你的礼数都不记得了”
叶欢颜被谢氏这一番斥责,惊觉自己说话不妥,吓得缩了缩脖子,竟不敢吱声反驳,反而怎么都好似她怕极了谢氏。
平王妃立刻沉了脸,不悦的对谢氏道“安国公夫人,请你自重,你虽是欢颜的嫡母,可欢颜既入了皇室为皇家媳妇,与你便是君臣之分,其后才是叶家的女儿,你岂能直呼其名,还这般当众训斥令她难堪怎的你是想越俎代庖,替了陛下和皇后的位置不成”
顿了顿,她没理会谢氏,又瞥了一眼脸色涨红的祁侧妃,毫不客气的哼了一声“还有,虽说侧妃是皇叔的妾,可到底只是侧妃,欢颜却是陛下的嫡亲儿媳,侧妃说是长辈倒也不假,可尊卑有别,还没资格让欢颜对她孝顺,既有疑惑问出怎么了难不成堂堂晟王妃,连心里的话都不得问了这就是叶家教的规矩”
祁侧妃和谢氏的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红一阵黑一阵白,五颜六色的比调色盘还好,平王妃素来是皇室中真性情之人,说话做事从来只喜好心情,谁的面子也不太给的,哪怕是对皇帝也如此,本就不喜欢祁侧妃这种以色侍人并且僭越犯上的女人,更不喜欢谢氏的狠毒下作,平时事不关己便罢了,如今一起犯到她手里,自然不会客气。
俩女人都被挖苦挤兑的恨不得弄死平王妃,或是立刻走人,可身份和场合不容许她们这么做,否则只会更丢人。
正在气氛最僵硬时,叶欢颜忙老好人似的化解尴尬“王婶算了,你还是别说了,侧妃只是随口招呼一声,是我记性差,也不该较真,您就不必当真了,母亲是我的嫡母,我既有错处,训诫两句也是人之常情,大家都是一家人,说笑就好,可别伤了和气,今日是肃王府的大喜日子,若是闹得不愉快,会让皇叔祖父和皇叔祖母为难。”
平王妃正是也不想和这俩妇人计较失了身份,便顺势而下,笑吟吟的夸赞“还是欢颜懂事大度,既如此,那便算了,不让皇叔他们为难,也不让你为难就是。”
虽是这样说了,可谢氏和祁侧妃是没脸再待下去了,尬聊了几句,寻了个借口就走了。
回到居住的院子,祁侧妃气的脸色铁青,气的把旁边的茶杯狠狠砸向地面,四分五裂。
她喘了几下,尤自不觉解气,手一挥就把桌上的茶盏点心都挥到地上摔了个粉碎,一地狼藉“贱人竟然敢当众羞辱我,简直是无法无天”
祁侧妃的侍女忙劝道“侧妃可别如此大的火啊,今日是世子大婚,这样砸东西不吉利,且今日府里人来人往的,听到了也会多有臆测,若是王爷知道,定会不高兴的。”
祁侧妃恼恨道“他不高兴我还更不高兴了呢我遭受如此大的折辱委屈,被那起子贱人这般奚落,一就是裴氏暗示她们别对我客气闹的,她们才如此让我难堪,难不成连发泄一下都不成我没在外面当众翻脸,已经够给面子了”
侍女静默,不敢吱声。
心里却不由暗忖,说是给面子,也是没这个胆子,若是刚刚在外面没忍住闹了,破坏了世子的大婚,她这个侧妃再受宠也吃不了兜着走。
谢氏落后一些进来,已经在外面收敛好心头的气愤和怨怒,扫了一眼地上的狼藉,走过来,坐在另一边叹息道“妹妹既然知道她们这样不给你脸面是肃王妃的意思,又何必生气呢若是气坏了身子,岂不是如她们的意”
叶欢颜有心机嘴巴厉害,她是早就见识过了,倒也不意外,虽然刚刚丢了脸,可正因为丢了脸,她才更得沉住气,想办法好好收拾那个小贱人。
平王妃她是不敢如何的,可叶欢颜却不尽然,今日,就让她付出代价。
祁侧妃冷哼“姐姐倒是说的轻巧,我可是因为你才丢了这么大的脸,否则我何必惹一身骚眼下外面那些人指不定如何笑话我呢,你倒是跟没事儿的人似的说风凉话。”
见谢氏铁了心想算计叶欢颜,她才想要见见叶欢颜到底多大能耐,才被这本下脸面。
“瞧妹妹说的,我这哪里是风凉话,你没见我也气得不行只是再怎么生气,也要分清轻重缓急,妹妹仔细想想,眼下可是生气的时候与其气着自己,倒不如好好地想办法扳回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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