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端着一杯马奶酒,额木布楚琥尔招招手,“宰桑,到了兀良哈部缴纳贡品的日子了,他们的人怎么还不来啊?”
“回台吉的话,二十多天前,他们向我禀报,说是越冬后羊都掉膘了,要出去游牧。”
蒙古人本来就是逐水草而居。
兀良哈附庸一万七千多牧民,放的羊过三十万只,一个地方的草场很快就会被啃光。
出去游牧是正常操作,每年都是这样的。
“他们人走了,到了期限,贡品得送过来啊。
他们敢把这事忘了,是不是欠收拾了啊?”
“也许是天气不好耽误了,属下这就派人去找找他们,催一催。”
“让他们快点,贡品要是太迟,我是要被汗王申斥的。”
宰桑连连弯腰点头,出去吩咐了两句,很快迅疾的马蹄声远去。
两天后,宰桑上气不接下气跑进了额木布楚琥尔的大帐,“台吉,大事不好了,兀良哈人跑了。”
额木布楚琥尔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跑哪儿去了啊?”
“咱们的斥候往他们走的东方追了一天,碰到了一个游牧的小部落。
说兀良哈人往东走了两天后,转向了东北方,应该是投林丹汗去了。”
“什么!”
额木布楚琥尔蹭地站了起来,马奶酒洒了一身。
久坐忽然站起,脑部供血不足,加之急怒攻心,眼前一黑,摇晃了两下,往后便倒。
旁边的侍女吓得四散奔逃,宰桑大喝一声,“跑什么?还不赶紧过来伺候!”
侍女们慌忙又跑了回来,在宰桑指挥下,将老台吉平放。
又是掐人中,又是抹心口,好一顿忙活,额木布楚琥尔总算缓了过来。
半支起身子,哆嗦的手指着东北方,“还不赶紧给我去追!”
“台吉,晚啦,他们都跑了快一个月了。
这当口,估计没到察罕浩特也差不多了,追不上了。
就算他们走得慢,咱们追上了,咱们手里这五百人也打不过他们。
他们既然已经决意叛逃,岂能不在新主子面前表现?肯定得对咱们拼命下死手。”
额木布楚琥尔活动了半天,终于站了起来,背着手在大帐里来回溜。
“他们怎么会跑?怎么敢跑?
我,我应该怎么办啊?”
公允地说,这事真不能怪额木布楚琥尔颟顸。
以前也不是没有过附庸脱离宗主部落的先例。
但那都是宗主部落被别人打败,衰落了,控制不住局面了,才会有的事。
现在土默特部落威风八面,联合铁杆盟友喀喇沁部,跟林丹汗斗得有来有回,元朝皇帝的玉玺都还在博硕克图汗手里。
这种情况下附庸叛逃,就从来没生过。
兀良哈人都附庸了二百年了,一直老老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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