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出这般生不如死的模样作甚?昨日你不也乐在其中吗?男欢女爱之事,本就对男女双方都有益处。
"
苏盼星的脸色苍白如纸,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无法言说的痛苦和无奈。
她轻轻咬着嘴唇,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夫君……妾身实在是身体不适,难以行走,今日可否不去请安?妾身改日定会补上……"
她的语气中带着些许试探与惶恐,仿佛在等待着薛映的答复。
然而,薛映对于后院这些琐事根本毫不在意。
他冷漠地回应道:"
你自己看着办吧。
"
说完,他便松开了手,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留下苏盼星独自一人在寂静的晨曦中。
苏盼星此刻终于看清楚了薛映那副狰狞丑陋、犹如禽兽般的真实面容!
她心中充满了绝望和困惑:自己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啊?难道这就是表姐口口声声所说的那位正人君子吗?可君子难道不应该像宋慈哥哥那样正直善良吗?
泪水止不住地流淌着,与脸上的血迹交织融合在一起,仿佛在诉说着昨晚新婚之夜的凄惨遭遇。
而此时,门外却传来一阵紧似一阵的敲门声,就如同昨日那令人胆寒的鞭笞声响彻耳畔。
敲门之人正是丫鬟冬至,她本是苏晓雨的贴身陪嫁丫鬟。
只见冬至轻声说道:"
小姐,现在已经到了给婆婆请安的时辰了。
"
苏盼星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声音略带颤抖地回应道:"
冬至,昨日之事实在太过厉害,我身体有些不适,无法前去请安。
麻烦你代我向婆母告假一天,待日后身体恢复,必定亲自前去补上。
"
此时,薛家的主母陈余若正端庄地坐在大殿之上,她的身旁坐着的则是上饶守备薛义。
由于薛义乃是入赘陈家之人,因此实际上掌握薛家大权的人便是这位主母陈余若。
只听薛家的二夫人谢嬉朝着门口张望着,焦急地抱怨道:"
这新进门的嫂嫂,怎地还未到来?眼看着良辰吉日都要错过了。
"
言语之间透露出对苏盼星的不满和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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