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祥书还是决定跟着蒲民一起出门,多个人,一年起码能多挣三万块。
虽然钟旭每个月都给她钱,有时一千有时两千。
但黄祥书没动,一并存在卡里,等到以后他娶媳妇的时候,还给他。
对这个大儿子,她心底有亏欠。
觉得自个能力不大,眼见着钟旭就是个大小伙子了,以后他结婚买房,她这个当妈的也帮不上啥忙——
能做的就是不给他添负担。
钟棋和蒲平蒲安,不是钟旭的责任。
这话黄祥书谁也没说,只是暗暗盘算。
不得已,蒲平蒲安只能交给奶奶帮忙带。
郭琼体谅他们的情况,说,她平时也能帮着照顾。
事情定下来,就去预订火车票。
老话说“七不出门”
,于是掐着时间,正月十八出门,要到綦城坐火车。
刚好庆大也是那几天开学,蒲娇和他们一块去綦城,她想钟旭了。
到了綦城,钟旭请客,下馆子吃了顿午饭,然后把他们送上火车。
回王家镇,依然是他骑摩托车带她,蒲娇双手穿过他腰,把手放进他衣服口袋里。
时隔这么久,他们又要独处一室,要发生点什么,她心里清楚。
既激动又紧张,隐隐还有点难以启齿的期盼。
她主动住到铁铺,就表明了她的想法。
到底是女孩子,在这方面,还是害羞。
晚上早早钻进被窝,怀着忐忑不安,装睡。
也许是冬天太冷而床上太暖和,不知不觉,她竟真的睡着了。
钟旭叫了她两声,见她睡得熟,温柔的吻了吻她额头,掖好被条,睡回对面的床。
他身上寒气太重,而且……一旦碰上她,他没有把握能控制住自己的本能反应。
半夜,蒲娇醒了,愣了愣。
摸到手机,眯嘘着眼看时间,两点了。
她什么时候睡着的?
以为要发生的事没发生,也不知是什么心情。
她平时都不起夜,一般一觉睡到天亮,可能昨晚喝多了水,想上厕所。
手机支着光,穿上拖鞋,披了外套,小心翼翼往外走。
到门口,黑暗中,他忽然出声,“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