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说,“一口闷啊。”
钟旭没说什么,仰头“咕咚咕咚”
灌进喉。
白梦抿了一嘴,着看着对面人喉结上下滚动,轻笑了声。
他喝了个底朝天,拿手抹了一把嘴。
“我知道个地方,很适合你去。”
白梦说。
钟旭直直看着她。
“离庆大只有三十分钟车程,有个旧工厂,以前是印各种票的,改革开放后就被遗弃了。
现在政府打算把那块地方重新利用起来,搞了个创新项目,邀请一些艺术家和手艺人入驻,打造创意区。
你要不要去试试?”
钟旭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我可以吗?”
白梦鼓励他,“当然可以,这么说,你做的那十套器皿,在王家镇就是普通铁器。
如果换一个好点的地方,说它是艺术品也行。”
白梦说,“你也别做农具了,我有个朋友是搞工地和桥梁工程的,他那儿需要些小零件,可以承包给你。
这样你也有时间琢磨艺术性的铁器,才是出路。”
钟旭当然心动,问,“租金需要多少钱?”
“不清楚,这个项目刚启动,有扶持政策,应该就每个月象征□□一点就可以了,我有熟人,帮你找点关系,很快就可以搞定。”
钟旭也不扭捏,“那就谢谢白姐。”
“甭跟我客气,你王哥和我这么多年交情,他都亲自开口让我照顾你了,我能不上心?”
白梦笑,“你小子也对我胃口,举手之劳,不要放心上。”
钟旭认真的说,“一码归一码,应该感谢的,以后白姐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说。”
白梦笑着摇头,这小孩。
她逗他,“杀人放火违法的事也可以?”
钟旭:“……”
“不是说什么都可以吗?”
“你不是那样的人。”
白梦乐了,“对,我是良民。”
白梦雷厉风行,这件事很快就办下来。
因为打铁会产生噪音,位置在旧工厂最深处的隐蔽角落,很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