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咬着唇空指他停留过的地方讶异地张嘴时,那片恐怖的凸凹不平已淹进浴缸之中。
他张开五指包裹住我抬起的手,一路推开指缝,十指紧紧交缠,另只手臂圈住我的背,水波动荡,和着头顶的白炽灯起伏摇曳,柏邵心身子凑过来,极为暧昧地在我耳边轻声呢喃:“怕了吗?”
“嗯,有点儿。”
大手压我的脑壳搁在坚实有力的肩膀,我服帖地靠着,心里却是百感交集,背后有流水冲过,温暖暖的,将看见那伤疤后慌乱不适的感觉舒缓了一些,“那是怎么弄的?”
柏邵心转移话题。
“瞳瞳,原谅我了吗?”
我摇头蹭蹭,心里委屈。
“没有。
你从不考虑我的感受……”
“对不起。”
“不接受。
除非你给我个解释。”
柏邵心,只要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愿意相信,隐约有些担心,就算再有理有据的解释到最后会养成你总丢下我的借口。
他吮一下我的肩头,微微刺痛。
“……你过生日的那天……其实我的会还没有开完,我是为了你抽空回来的。”
“没了?”
我从他身上撑开些距离,疑惑地抬头,“就这些?那后来为什么都不给我打电话?”
开会这个借口过分牵强了些,更何况医学研讨会不至于是完全封闭式的会议吧。
“你不是也没给我打?”
柏邵心蛮不讲理,又用这招反问我。
想到那晚自己意犹未尽主动献吻,双颊炽热起来,头埋回去,小声辩驳:“你不能总让我主动吧。
我是女方,需要矜持……要保留底线,懂不懂啊。”
颈间的热气带来一阵笑声,他的胸腔震动得厉害,我不解恨地拍过去,被他抓住。
“所以,你看,这次全程都换我主动,你只要乖乖接受就好。
瞳瞳,别生气了,原谅我。”
我借题发挥:“和我说说那伤疤的来历,嗯,我就考虑原谅你,要不然我就死咬着这茬不放。”
柏邵心不悦地皱眉,捧起我的脸细细看:“小狗吗?死咬着不放?”
故意呲牙咧嘴,张牙舞爪地拍打水面,柏邵心闭眼提眉,抿直唇线死撑着,被崩的满脸水花也不出一声,我嘎嘎地笑,抬手欲轻轻试去那排睫毛上的晶莹,岂知我刚碰了一下,他就噼里啪啦地狂甩头,水滴弹进眼睛里,趁我慌乱挣扎之际,柔软却气势凶猛的双-唇肆虐过来。
一番拼搏厮杀,毫无疑问,我摇旗惨败,除了攀着他的脖子,乞求他给我更多的空气,我无计可施。
“就这点本事?嗯?”
柏邵心含着我的唇,口齿不清晰,额头“咚”
顶一下。
我装出几分惧怕斜睨着,突然合齿咬下去,他嘶地吸气,放开唇舌。
“我是不是很会咬啊?柏先生。”
我扬起下颌,得意洋洋,下一秒便后悔了,柏邵心摆弄我就像玩儿娃娃似的轻松,撑起我的腿根,腰下挺入,我全身的力气一瞬间被抽空,么的,这招对付女人为何这么管用啊为何?
“瞳瞳,瞳瞳……下次想安安稳稳地洗完澡……就别在这时候说这种话……记住没?男人都好色,谁也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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