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一场大型的新型屠杀,许多人到死都不明白,而我,还活着。
我想逃出去。
那一日,我看到了个自由的灵魂。
秋风无情刮落枝头上的残叶,落叶纷飞中,她在树上。
树很高,我需要仰望她。
从她苍白的侧脸和瘦削的身体,就能看出她身体不好。
这样的人,为什么不好好在屋内休息,反而如此糟蹋健康。
下一秒,她回过头,眼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光芒。
然后迎着大人的呼唤,没有犹豫地跳下树。
奔跑着,相拥着,其乐融融的亲子关系。
我意识到,我嫉妒着她。
订婚,结婚,生子,水到渠成。
当我迈入婚姻的坟墓,等待我的是挥之不去的窒息感。
我已精疲力尽,我不想再管任何事了。
男孩,男孩,男孩!
我不想要男孩,但如果不是男孩,他们也不会放过我的,日后也一定要生个男孩。
这真是可笑至极的解脱。
生下了书闻,就是我最后的职责。
他们季家既然想要这孩子,就不要指望我会管。
别再妄图用枷锁束缚我了。
至于我的联姻对象,不知道是不是见识过我父母那样会演戏的面皮,我没有被他所迷惑。
帅气的面庞,得体的礼仪,洁身自好,任谁看他都是绝佳的丈夫。
但我不相信。
我的直觉告诉我,他的人皮之下,是自私的心。
我的家就座囚牢,而这里也不例外了。
哈啊男人,我痛苦的原罪。
不得不说,他们选的人是照着模板选的吗?我是我的父亲,而我的妻子,是我的母亲。
她没有世俗意义上的母性,而是女性身上很少见的对抗性。
她排斥我,排斥这个婴儿。
既然她主动撕破关系,那我也没必要继续在家里也维持体贴温柔的人设了。
反正都走到了这步,也没有所谓的幻想,未来也是延续着上一代的道路。
至于,当年的她,我那时打探过。
她死了。
原来那时候她已经身患重病,竟然还笑的如此开心。
好奇怪。
itsaaga
avoidgfaiu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