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想着,也就忍不住地询问:“儿媳鲁莽,敢问母亲名讳?”
以阿芙未来人的思想,总觉得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名字。
即使这个名字不常用到,譬如自己唤卞氏“母亲”
,曹操唤卞氏“夫人”
,旁人唤卞氏“阿姊”
或者“嫡母”
,可后人或者卞氏的父母亲朋提起卞氏,总该有一个名字。
阿芙这一问,倒是让卞氏愣了愣。
不过,只片刻,卞氏就坦诚地回答:“你母亲我啊,姓卞,单名一个姝字。”
卞姝。
阿芙也没多想,郑重地说道:“儿媳记住了。”
卞氏见阿芙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也没对此表什么看法,就只是说着她记住了,仿佛她问自己的闺名只是为了记住。
卞姝已经许久不曾被人提问名姓,以及说要记住自己的名姓。
一时激动,卞姝不由得更加殷切地与阿芙多说了几句,“这后宅妇人之间相处,虽说不能常以坏心揣测别人。
但因为各自追求的利益、立场不同,难免会有龃龉。
当然不仅是后宅妇人,人与人之间皆是如此。
只是你我生在内宅,打交道的更多是内妇罢了。”
“如今母亲说的、做的,你都可以学一学。
倘若日后,子桓也像他的父亲一般娶了数不胜数的如夫人,到时候你这个做正妻的就会知晓该如何自处。”
阿芙却是不敢苟同,一时忘了收敛,直接坦言道:“若是郎君三心二意,不要了便是。
阿芙生来本也想要快活、恣意,与其和那些同病相怜的内宅女子勾心斗角,还要帮着负心郎辛勤管家,倒不如全都弃了。
只要阿芙有手有脚,总能靠自己活下去。”
阿芙意气地说完,恍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不符合时代的话,转瞬又噤声。
卞姝则先笑,柔声地嗔怪阿芙,“这乱世之中,女子求活哪有你说得这般简单。
既然独自求活艰难,郎君又是负心薄情,何必要让他与其他女子过得快活?更该把掌家权牢牢地握在手中,叫他们想要恣肆都难。
不过……”
而后,卞姝忽而目光纵远,难掩怅然地苦笑又道:“若是真能如阿芙你所说,像从前丁氏阿姊那般敢于也可以任性妄为,倒不失为另一条更加轻松、愉悦的出路。”
“丁氏阿姊?”
阿芙小声地重复,正声又问,“母亲说的是父亲的先一位正室夫人吗?”
卞姝缓缓地点头,“是啊,丁氏阿姊名唤丁兰,是司空长子曹昂与长女曹元的养母。
她与司空少年夫妻,情深意切。
只可惜,司空怜爱的女子越来越多,丁氏阿姊也越来越累。
直到宛城之战,司空因为贪恋女色害死了长子曹昂,丁氏阿姊再忍无可忍,决心与司空和离。”
“她倒是令我好生佩服。”
“不过,你母亲我没有丁氏阿姊那样的世家出身,断不敢如此冲动行事。
不过我也要感念丁氏阿姊,若非她的离开,我如今也做不得司空的正妻,还依旧是个如杜氏、尹氏和环氏一般需要为分得一点掌家权而与主母虚与委蛇的。”
卞姝总算说服、宽慰了自己,复地扬唇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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