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能去死啊!”
她上前抱住黄友琴的胳膊,趁她没反应过来,一把拽住那串澳白珍珠往下一扯!
“啪嗒!”
硕大圆润的珍珠脱线,滚落一地!
黄友琴想跑,可是她舍不得重金购置的澳白珍珠,甩开棠恬,狼狈的蹲下捡珍珠。
有人捡到了,拿起来一看,“哇,这么高品质的澳白不便宜吧。”
旁边的说:“何止哦,你看她身上穿的可是g家当季成衣,脚上那双鞋子就两万多。”
“开地下赌场真有钱啊,不知道坑了多少人。”
“要不要报警?”
黄友琴恰好蹲在旁边,听到要报警连忙摆手,“不要报警!
那死丫头胡说,我、我一个乡下人知道什么是地下赌场啊!”
可人家根本不信,这通身的打扮哪里像乡下人。
黄友琴不敢待下去,甚至剩下的珍珠都不捡,慌不择路的跑进电梯。
人们看完热闹,三三两两的离去。
丰炀接到电话,往商焱所在的车子方向看了一眼,接起来嗯了声,便吩咐保镖去找刚才拍视频的人,请他们删视频。
棠恬捡起一枚珍珠,若有所思。
黄友琴明知自己不待见她,还凑上来,难道只是为了闹一场?
路过刚才那位大爷,老人语重心长的说,“遇到这种不靠谱的父母,你也不容易,可是你也得洁身自好啊,不能给人当小三,毁了自己一辈子。”
棠恬哭笑不得,没打算向陌生人解释。
正要离开,一只胳膊圈她的腰肢,男人声线低沉而浑厚。
“她是我太太。”
老人浑浊的眼睛看看棠恬,再看看商焱,恍然大悟。
“哎呀,那就好,那就好,是我瞎操心,小姑娘别介意哈。”
棠恬笑而不语,对商焱说:“走吧。”
走出几步,她听到老人的儿子说:“那个人好像是商氏财团的太子爷。”
棠恬怪腔怪调的鹦鹉学舌,“呦太子爷”
商焱嘴角噙着淡笑,捏捏她的脸颊,“别闹。”
路上周瑞宸来好几条信息,替黄友琴道歉。
看来他已经知道停车场生的事。
棠恬怕他多想,安慰他几句,让他记得喝汤。
她垂眸看着手里的珍珠,“会不会是地下赌场出问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