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渊,大哥哥要先去见陛下,晚些再来找你。”
“我知道的,陛下今日来性情有些急,大哥哥见到陛下莫要慌张。”
秦淮轻轻拂上弟弟的脸,眼里的温柔快要溢出来了:“阿渊都知道提点大哥哥了,看来以后大哥哥可以仰仗阿渊了。”
秦渊一如当年白了秦淮一眼:“又打趣我。”
秦淮笑意不减,心中暗暗盘算着许多事。
——
“父帅,五年之期已过,京都仍没有传来要让阿渊回来的消息。”
秦轩把弄着手中锋利至极的软刀:“那年送阿渊去京都时就已经想到了今天这个局面了,不是吗?”
秦淮深深叹了一口气:“父帅,您不让阿渊藏锋露拙,就是在向陛下表态。
五年来我与父帅日日盼着阿渊回来,如今时候到了,阿渊却很有可能回不来……若早知如此,父帅,我断不会送阿渊去京都,阿渊也不是任何人的棋子,是岷珠山下长大的雁,若叫他一辈子囚禁在没有天地方圆的京都无异于断了他的双翼,没有雁儿不渴望飞翔,阿渊本来就是最出色的鸿雁,绝不能成为大军用来稳固帝心的缰绳。”
秦轩将软刀收入鞘,递给了秦淮:“去带给阿渊吧。”
秦淮一惊:“父帅?”
“带阿渊回来吧。”
秦轩重重的拍了拍秦淮的肩膀,双目铮铮:“记住了,要回来,完完整整的一起回来。”
——
皇宫宣政殿内。
玄德帝高坐明堂,正提笔书写着什么。
秦淮稳步从殿外踏入,肩颈挺直单膝跪地:“臣秦淮参见陛下。”
玄德帝抬手示意秦淮起身:“阿淮也长大了,此来京都也不提前通报一声,朕都没来得及为你接风洗尘。”
秦淮缓缓起身,抬眼直视玄德帝:“回陛下,臣此番前来乃是有要事相报,若是提前告与陛下,恐途中消息泄露。”
“原是如此,究竟是何等要事竟让阿淮这般谨慎?”
秦淮双手抱拳:“臣半月前现一名北狄探子,这探子口中无舌,经脉处尽是催命剧毒,只需一滴血便足以叫人魂归天地。
臣还现……这名探子身上身上竟是纹满了钱币。”
“剧毒,钱币。”
玄德帝怒起拍案:“这分明是在暗示朕是毒蛇猛兽!
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秦淮连忙单膝跪地:“陛下息怒!
臣已将其就地正法,而最叫臣惶恐的是,自那之后未过几日,北狄竟派出整整两千无舌毒人,我军善战却难以防毒,虽已将之诛灭但却是死伤千人。
家父如今正在北城与众医师一并研究此毒,臣此番前来所只为两件事,最重要的便是便是请求陛下加派能医随微臣前往北城共解此毒。”
玄德帝压下胸腔里的怒火:“阿淮放心,朕即刻便派遣太医前往北城,北城所需物资,京都也会全数派去。”
“臣替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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