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个字，直接就给老马cpu干烧了，“不是，我的甲方当然是你了，我是问咱这订单的甲方是谁。”
“是我。”
“……”
如果跟自己打电话的不是此前一直合作的6言，老马早就挂断电话再骂几句出生了。
但对方是金主，老马还是压下了心中的情绪，继续问道：“6总，别逗我了你就。”
电话那边，6言的声音沉稳又冷静，里面还蕴藏着一丝丝笑意：“我没开玩笑，近期，我打算扩招员工，同时对公司做一个大范围的装修改造，到时候得麻烦你这边帮帮忙。”
“不麻烦不麻烦，老朋友了都。”
知道了事情的来源去脉后，老马迫不及待地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6总，预算多少。”
“没定……”
没定你说个……
“……但不低于2o91。”
……说得好啊6总。
老马心里一阵后怕，还好刚刚刹车及时，吐槽的话只是憋在心里，没说出口。
这万一说出来，不得伤害咱们无暇的纯利益感情嘛。
“6总，那需要我这边前期做些什么工作吗？”
为了抓牢这个项目，老马说道，言语里充满了谄媚。
声音停顿片刻，仿佛是6言在思考一般，然后说道：“老马，还真有个事需要你帮忙。”
“尽管说。”
“我公司这边现在业务多，人手不够，没人来做我这个装修改造项目的预案。”
6言的声音里挂上了一些焦虑。
“这好说，我给找人你做，我这不正好之前招了个大学生吗。”
原来是这样的问题，老马觉得不在话下。
“当然行啊，老马，万一你那边大学生方案做的好，到时候可别怪我挖人。”
老马还以为6言是在开玩笑，也应和道：“哈哈，我怎么能拦得住6总广纳贤才，要是能被6总挖走也是她的福分……”
突然，6言的语调一转，声音里充满了严肃和认真：“老马，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要不现在就把她调到我们公司吧。”
“……”
图穷匕见。
面对6言的要求，老马支支吾吾：“6总，这不太合适吧……”
“老马，马总，你这说话不算话可不行啊。”
6言还是后仰地靠在椅子上，身体放松，但是声音严肃，“装修改造对我们公司可是个大事，我必须得找个诚信可靠的合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