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对面的是一位年轻咨询师,瞧着应该是刚毕业的实习咨询师,捏了一沓报告正说着什么,看起来有些惆怅。
似乎是感应到注视的目光,楚尧突然抬眼看了过来。
然后,他冲罗岁言摆了下手,示意她进来。
罗岁言莫名地有点紧张,轻轻推门走进去,找了个座位安静地坐下,听他们继续讨论。
“这位来访者称自己最近半年里时常感到烦躁、内心空虚,却找不到具体原因,几次咨询下来收效甚微,而且,咨询过程中的沟通不是很顺畅。”
楚尧接过咨询记录,慢慢翻看着,问道:“来访者在初次访谈中表示,他的诉求之一是希望改善与伴侣的关系,你们有针对这方面进行过深入交流吗?”
年轻的实习咨询师突然有些不自然,将楚尧手上的资料朝后翻了几页,吞吞吐吐地说:“这位来访者有一些特殊的……关系。”
楚尧看完那页纸,皱了皱眉,问道:“有咨询录像吗?”
“有的。”
实习咨询师点头,打开电脑,调出了一份视频资料。
罗岁言坐着的位置有点尴尬,刚好可以瞥见电脑屏幕,毕竟涉及到来访者的隐私,她犹豫着起身,考虑自己是不是该回避一下。
然而,当画面跳出的一瞬间,她发现自己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视频里的来访者把自己包得连亲妈都认不出来。
宽大卫衣、棒球帽、口罩、黑色墨镜,这个男人全身上下捂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相较于装扮上的谨慎,他的肢体动作却很随意,翘着二郎腿,大喇喇地坐在咨询室沙发上,甚至在咨询师抬手示意摄像头,并表示咨询录像也许会用作督导时,他摆摆手表示毫不介意。
来访者的性格很复杂。
这是罗岁言的第一感觉。
视频画面在继续,简单的一问一答过后,接下来的咨询几乎变成了来访者的单向倾诉。
“我越来越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普通的伤痕已经无法让我兴奋……”
“整天活在聚光灯下,身边全是眼睛,连个能说真心话的人都没有。”
“最近这段时间,我觉得浑身上下哪里都不对劲,无论怎么发泄,心里仍旧是空的,好像永远也填不满,没办法得到满足,甚至无法获得快感,太难受了……”
他断断续续说了很多,前言不搭后语,没有太多连贯性的可用信息。
视频结束后,楚尧沉吟片刻,给出了方向:“性心理障碍导致的情绪问题。”
“但是来访者称自己对目前的……伴侣和状态很满意,坚持说不是这方面的问题……”
实习咨询师一个大小伙子,话说得结结巴巴,面露赧色。
楚尧脸色冷了下来,语气里不自觉带上了严厉,“咨询师面对来访者,首先要保持价值中立,无论来访者存在怎样的认知或者偏激行为,都需要无条件地接纳,不做道德评判。”
“而且,这只是一种性偏好,只要是在双方自愿,不伤害其他人的前提下,满足自己的偏好,并没有问题。”
说完,楚尧突然转头看向坐在身后的罗岁言,指了指身旁的椅子,“过来,谈谈你的看法。”
“我?”
罗岁言“蹭”
地一下站了起来,手指拘谨地抓着背包带,“我可以发表意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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