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盯，一边在那边聊天。
“听说她是那个顾厉城的老婆。”
“哦哦哦，就是那个各种刑法犯了个遍的傻逼总裁？她来干嘛？是不是为了看自己老公笑话？如果是我老公敢这样对我，知道他死后的下场，我肯定要连放七天鞭炮开三天流水席庆祝一下。”
“醒醒吧，你没老公。
而且现在市区禁止燃放爆竹。”
“……扎心了！”
姚莉心不知道为什么，忽的觉得有点冷，她警惕地左顾右盼，看了半天，没看出所以然来，只能继续低头玩手机了。
老牛庄营业到晚上十点，这也是商场关门时间，客人们66续续地离开，让原本热热闹闹的商场逐渐变得安静。
姚莉心的耐心也宣布告罄，“我要见牛青洋。”
牛青洋从后厨出来，客人们都已经离开。
这么大的商场，也就姚莉心这几个活人。
牛青洋和他的徒弟、员工们也不再遮掩自己身上的特殊，脚距离地面有三寸，“你烦不烦，再来骚扰我的话，我就去揍你老公。”
姚莉心深呼吸一口气，但声音还是忍不住抖，“我就知道你们果然是鬼！”
“我要见厉城。”
牛青洋对于姚莉心这样的人，都懒得给个好脸，“要见他，很简单啊。
你赶紧自杀不就可以见到他了？”
说起来，姚莉心要是少活几年，对她的一双儿女反而是好事。
牛青洋哼了哼，“地府是你
这样的人想进就进的？别做梦了。”
姚莉心说道：“那为什么你曾孙子可以去？”
姚莉心显然以为那视频是牛彪拍的，脸上不由露出了怨恨的表情。
“要进地府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清越的女声响起，姚莉心转过头，看到6瑶从电梯中走了出来，姿态悠闲得像是在逛自家后花园。
6瑶一到，牛青洋身边那些鬼立刻摆出了谄媚的神态。
“老大，你怎么来了？”
“就是，这种人我们打她走就可以，哪里需要劳累你。”
他们老大的时间是很金贵的。
6瑶笑眯眯说道：“只是下去跟判官谈了点生意。”
轻描淡写的话语落在姚莉心耳中，却像是轰隆隆的惊雷，她不可置信地看着6瑶，“你可以进地府？”
还和判官谈生意？这是在吹牛吧？真以为判官是她想见就能见的？
“我是可以。”
“所以你也是鬼？”
姚莉心明显想歪了。
难道是原来的6瑶死了，现在出现在人前的是要跟6家复仇的厉鬼6瑶？
人类对于厉鬼的存在总是带着警惕和恐惧，姚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