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德音听在耳中,如有雷鸣。
周戈渊眼中的厉色渐浓,有着迫人的强势。
“你如今是本王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本王的,本王无法做到看着你的肚子被这个孽种一点点的撑大。
如今月份小,打掉他还很容易,若是让本王看着他一点点长大,指不定哪一天本王就会亲手解决他!”
谢德音的双目中,渐渐染上了惊恐之色。
周戈渊不许她生下他的孩子,又容不下别的男人的孩子,只想让她做一个床榻上的玩意儿,此时,谢德音从未有过的恐慌袭来。
“王爷,你不可以这样做!”
谢德音环抱着自己,呈保护腹中孩子的姿态。
那是一个母亲下意识保护自己孩子的姿态!
周戈渊逼近她,刚碰到她的手臂,谢德音不知何处来的力气,猛地将他推开,就要从床上跳下去。
周戈渊怔愣过后,一把拽回了她,谢德音像是护着幼兽的母狮一般,张牙舞爪,抬手便挥了过去。
清脆的耳光声,两个人都愣住了。
周戈渊这一辈子受过伤,流过血,却从来没被人打过脸,周戈渊眸中泛寒,抬手扼住她的喉咙,将她摁在了床榻上,漆黑的眼睛如幽狼一般,似乎带了在战场上时的狠厉。
“本王愿意宠着你,才给你三分脸面,你莫要以为可以在本王面前持宠而娇,讨价还价。”
谢德音一双水色的眸子中莹着泪,里头包裹着惊恐和祈求,她被摁在榻上无法动弹,只能握紧他扼着自己脖子的手,双唇颤栗。
“王爷,让我生下他,只要王爷许我生下他,日后我都依王爷,好不好?”
谢德音哽咽的话语未落,眼泪便顺着眼角落下,命运握在他人手中的悲戚,无法护住孩子的无助袭上心头,只剩下无能又哀伤的祈求。
“我不会让陆元昌碰我,也不会让任何男人碰我,我是属于王爷一个人的,只求王爷怜悯,容下这个孩子,日后绝不让他出现在王爷面前......”
谢德音抬手,似二人最亲昵缠绵时的目光,轻抚着他的脸颊,试图去抚平他的怒火,“王爷,求你......”
周戈渊看着她因为惊恐,一张小脸煞白,睫毛微颤,玉墨般的瞳仁带着哀伤的恳求,泪眼婆娑的求着他。
周戈渊只觉得喉中梗着巨石,吐不出来,吞不下去。
他抿紧双唇,许久,他翻身下榻,大步走出了内室。
谢德音不知道周戈渊是何意,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去而复返,她的衣服被撕碎了此时落在地上,她扯过一旁的薄被裹住自己。
尽管是六月的天,她只觉得从脚底窜起的寒意,让她浑身如坠冰窖。
天色渐渐黑透了,屋中无一丝光亮,不知道此时是什么时辰了,也不知在躺了多久,才从外头传来脚步声,很快,掌了灯。
谢德音偏头去看,是元宝拿着一身女子的衣衫进来。
“夫人,奴婢服侍您更衣。”
“是他让你进来的?”
谢德音的声音沉静无波,仿佛漂浮在水面上随时会沉下去。
“是。”
谢德音木讷的将衣服穿上,由着元宝给她梳了头净了面。
“夫人,王爷备好了车,说送夫人回去。”
谢德音嗯了一声,等着坐上回侯府的马车后,谢德音仿佛才从地狱中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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