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一刀感受到一点柔软在背后晕开,前所未有的触感令狗一刀有些好奇,原本的疼痛被酥麻替代,准备转头一探究竟时,却被楚留香伸手抵住脑袋,不让她向后探。
楚留香的舌尖带着怜惜与珍,一厘一厘在狗一刀的背后前进,药粉在伤口化尽之际,楚留香猛掐指尖回神,迅速离开。
狗一刀感受到背后奇异的触感消失,楚留香抵住她脑袋的手也逐渐松力,狗一刀回头,见楚留香一脸愣怔,眼神发虚。
狗一刀疑惑,“你怎么了”
楚留香回神,朝着狗一刀微微一笑,“没什么。”
狗一刀见楚留香神色怪异,却不愿意多说,狗一刀便也不再多问,自己将衣衫穿好。
楚留香见狗一刀已收拾妥当,便转身告辞。
出了房门,凉风一吹,才想起来方才原本打算进去问一下具体情况。
楚留香有些恼怒自己的失态。
他从未有过这样狼狈的时候,毫不夸张的说,方才他的行为显然算得上是趁人之危。
楚留香忽然觉得,他对狗一刀的感情来的太突然,并且深情到他自己都有些措手不及。
这样的情难自禁,开始令他有些害怕。
楚留香忽然开始希望胡铁花说的对,最好他当真对狗一刀与盼盼、小乔并没有什么不同,如今不过是他一时的头脑发热。
楚留香回到自己屋内,张简斋在床边端坐,正替方鲁施针。
“情况如何”
张简斋并未抬头,但语气轻松,“不过都是些外伤,着严重。
紧要关头已经捱过去了,现在下了针上了药,躺上些时日便无大碍。”
“多谢神医。”
张简斋一捻胡须,“香帅客气了。”
随即撇了眼楚留香,语气调侃,“近些日子,江湖上难得少有香帅的消息出现,莫不是在此金屋藏娇”
楚留香苦笑道,“神医说笑了。”
张简斋来了兴致,抬起原本准备落下的针,半作玩笑的向楚留香,“难不成你是那个被藏起来的小娇奴”
楚留香许久没听见这样的调笑,展开扇子轻摇,嘴角上扬,“只盼着我能早日做那个被藏起来的小娇奴才好。”
张简斋震惊的抬眼,手里的针直直落下,轻扎在方鲁的肉上,“你说什么”
楚留香以扇掩面,叹了口气,指了指被落下的那根银针。
张简斋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拔下那枚针,“未曾想,香帅竟会有这样的烦恼。”
“唔。”
床上的人发出一声呻吟,两人赶紧过去。
张简斋反应极快,将方鲁平躺的头向左侧一掰,方鲁立刻吐出一口黑血,随后迅速掐住方鲁脸颊,拿出一根木棍塞进方鲁嘴中,不让他在混沌咬了舌。
排开一张布贴,抽出一根最粗的银针,下入百会,从口中呕出的黑血越来越多,直至变为鲜红,张简斋方才收针。
张简斋擦擦头上的汗珠,“淤血已清,快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