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从凳子上站起来,一步步逼近。
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他。
距离越来越近,凌久时有些不适应的缓缓后退,害怕的吞咽着。
“阮……阮澜烛,你……你怎么了?”
阮澜烛这是又怎么了?难不成是刚从门里出来?又疯了?凌久时一瞬间估算了下自己逃生的可能。
结果他很悲催的现,这个可能为零。
虽然两人没对过,但他知道他打不过阮澜烛。
直到将人逼到墙角,退无可退。
阮澜烛才缓缓低头,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凌凌……”
凌久时只觉一阵热气喷洒在他的耳处,浑身僵硬,以至于阮澜烛说了什么他根本就没心思听。
阮澜烛“嗯?”
凌久时:“啊?什……什么?”
阮澜烛看了他一眼,伸手轻轻摩挲他的脖颈,随后问了一个不相干的话:“你的伤口好了?”
他指的是上次易曼曼在他脖子上咬的伤口。
凌久时……那都多久之前的事儿了啊!
好的不能再好了!
当然他是不敢用这样的语气和阮澜烛说的,于是乖乖点头,“好了。”
“是吗?”
阮澜烛手指微微用力按着那处,眼中闪过莫名的光,“可我怎么觉得还没好呢?”
下一瞬,阮澜烛在那个位置狠狠咬了一口。
凌久时吃痛大叫,并用力推拒着他:“啊——阮澜烛!
!
你干什么!
——”
阮澜烛很快抬起头,眼神深邃的像是能把人吸进去,“我干什么?”
“嘶——你刚从门里出来?”
捂着伤口的凌久时,虽然痛,但是还是很担心阮澜烛,他的状态太奇怪了。
“嗯。”
既然凌凌把借口都给他找好了,那他当然不能辜负凌凌的一片好意。
凌久时:“没事吧,要不要找陈非来看看?”
“不用,”
阮澜烛看了眼他的脖子,“已经好多了。”
凌久时……我是什么治病良药?
小剧场:
阮澜烛:凌凌,你就是我的药,多吃两口就什么病都好了。
凌久时抱着自己瑟瑟抖。
阮澜烛叹气,诶……没办法,凌凌不开窍,只能自己主动点了。
要不然他要什么时候才能吃上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