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6时零和陈闻也不太一样。
他为她挡风,会先告诉她“风很大”
;
陈闻也则一声不吭,径自站了过去。
6时零这种男人,该是更讨女孩欢心的类型。
他付出一寸,便习惯性地会从侧面让对方知晓一寸,无时无刻不展现着自己的体贴与细心。
但这招对许馥却无效,因为她天生敏感,也从不把这些作为理所应当,所以并不用他过多强调,便能有所感知。
而陈闻也的付出温柔,细腻,无声,却狡黠而强硬。
他搬进来后,她好像连酒都没怎么喝得上。
陈闻也和他不一样……
许馥又深深吸了一口烟,随即揿灭了它。
想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昨天还在想陈闻也没受过挫折教育,敢情她也没受过。
越吃不着越觉得香是吧?
“外面确实太冷,”
她冲6时零露出个温柔的笑,“进屋聊聊?”
6时零沉默着。
他的心情如过山车一般,在她的温柔与狠戾中变得迷茫,变得举棋不定。
许馥进了屋,没有烟抽,没有冷风吹,那烦躁劲儿又上来了。
她往床上一砸,重重叹一口气。
6时零坐在她身边,看着她苦恼模样,问,“……为什么?”
“不知道,”
许馥低声道,她轻轻揉着自己的腰,“我好难受。”
本来今晚也是要在他面前上演一出苦情大戏的,但许馥说出这两句话时,竟然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难得说了两句真话给6时零。
感情这东西本就捉摸不定,她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但却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会突然不喜欢。
难受也是真难受,心里怪怪的,身体也不舒服,来了姨妈腰酸困得很。
6时零知道她经期会腰疼的老毛病,他想了想,试探地揉上了她腰窝。
但他手太凉,碰上去的时候许馥低低吸了口气,他意识到,忙伸回来哈气暖手。
许馥笑道,“6总来给我当按摩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