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自己打了他,还能全身而退,她就估测兰濯池身份不凡,如若这次他还能替自己摆平那就证明他的身份在上官路之上。
就是自己估测错了,兰濯池摆不平,那就更没什么事了,反正梁子已经结下,上一次上官路没有追究那只是表面,他心底肯定是有坏主意的。
京都混不下去了就去别的地方,俗话说得好,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人生在世活着就行,活的好只是锦上添花。
但她万万没想到上官路的不正常这么不正常。
“哦。”
他语气微挑,十分感兴趣地问,“你说的可保真?”
话音未落,他拿起宋月的手,直直往他脸上扇。
“!”
宋月被他的动作惊到,随即拼命收回手。
幸好上官路握的不是很紧,她有惊无险的收回手,终于憋不住满嘴的脏话,“你神经病晚期了吧你!
艹,傻逼!”
“嗯?这是何意。”
上官路卷起她肩上的一缕青丝,慢慢收紧。
宋月吃痛的轻叫了一声。
“小姐——”
秋如见状冲上前却被上官路的侍卫拦下。
“没事。”
宋月朝秋如摆摆手,随后抢过自己的头,她看着上官路指缝中几根头,默默退后几步,眼里满是警惕。
上官路见她躲远,心中暗叹没意思,他指了指地上的木箱子说道:“阿月不打开看看我送你什么了吗。”
宋月扯了扯嘴角,也不和他废话,“不用了,上官公子的大礼我一小小百姓无福消受,请公子带回去吧。”
“阿月这是赶我走?”
上官路津津有味的盯着她的脸。
宋月没接话,冷冷的看了眼他后,转身招呼其他人进到房间内。
不出几个呼吸间,院子里只剩下上官路的人马。
一阵风吹过,树上的花瓣随之飞舞飘落。
上官路伸出手,一片黄色的黄槐花落到他的手心。
他垂下眼皮,面无表情的碾碎手中的花瓣。
“上官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