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明往高述杯里倒酒,拍了拍他的肩膀,“世人都说章州风景如画,你就当是外出散心了,我还没出过奉都呢!”
“你羡慕?”
高述终于出了声,“要不我跟刘相说说,带你一个?”
肖明连忙摆手,酒在喉咙转了一圈还是吐了出来,“别啊,我就一纨绔公子,哪里玩得转那些官场老人。”
“你找我有事?”
高述拿开肖明搭在他肩上的手臂,转身往旁边榻上走。
“这不是来安慰我兄弟吗?咱也是讲义气的!”
肖明巴巴的跟上,丢下酒壶坐在高述身边,抬手轻锤他的肩膀。
,“再讲个唱曲儿的?”
高述不耐烦了,“有事说事,烦着呢!”
挥开肖明的手,指了指被放在桌上的酒壶。
“你有什么好烦的?高家的事你又没插手,单郁不至于迁怒于你吧?”
“我没插手,可我到底姓高!”
高述对在被家族放进官场这事,本来就不乐意,他想当个闲散公子,可高家的野心不允许他这样。
于是他时常随侍在摄政王身边,也就是如今的寿昌帝,他一心以为新帝登基,总会罢了他的官职,没想到最后得了这么个差事。
单家的事麻烦,高家的事也麻烦,他生平最厌烦麻烦的事,他想做个米虫的心愿怎么这么难,高家也不缺他一个啊?
高述越想越烦闷,拍开肖明按在酒壶的手,直接用嘴对着壶口,耳边唱的曲都没往日里听的悦耳。
“你不能换曲子吗?这都几遍了还没听腻味呢?”
单渔撑着脸,斜眼看着谯昶。
上巳节之后几天,单渔都快被请帖淹没了,一刻不停的赴宴,纵是她在各家宴席上当个摆件,也让她精疲力竭。
好容易得个休息时间,最后被谯昶的破嗓门叫醒了,无奈只得陪着这个旧友游长修城。
在街上逛了半天,谯昶一车接着一车往单府送,单渔听谯昶说他人生地不熟的,干脆就在单府住下好了,往后她还能又个伴。
单渔一时无言,她答应与否都动摇不了谯昶的心,便随他去了。
谯昶说为感谢她,一定要请她好好吃一顿,于是两人一起去了临风阁。
单渔这次真的是烦了赴宴了,谯昶还连着听了好几遍同样的曲子,现在她的脑子还不大清醒。
“你偷跑出来了?”
单渔找到说话气口,叫停了谯昶的趣味。
“说到这个,我可太不容易了,我是被家中族长辈赶出来的。”
谯昶叹气。
“赶出来?你到底闯了多大的祸事,能把你赶到章州?”
在这个时间点,谯昶去哪里都不该来章州。
单乔冠礼那日,听闻单忌死讯后,谯家避嫌的样子她还记得,怎么会在此时把谯昶送来章州?
谯、单两家同在越州,尽管两家并无太多往来,可在上位者眼中并不如此,谯家此时避嫌才是上选。
难道谯家做了什么事,有非要投靠单家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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