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还需忍”
,但是这个他不忍亵渎的女子,却又无数次在梦里被他禁锢在身下撞的破碎的女子,就在他眼前。
玄真道长总叹息6易安如此年少就失了人欲,6易安自己也以为是,心仿佛是死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不为人痴,只为天愁。
这十年,6易安的人生都是在演戏,戏子演戏演砸了,锣鼓重开,登场再来一次就行,而他演砸了,那就是万劫不复。
他没经过情,历过爱,又怎么能演好浪荡公子哥6小公爷呢?就像老僧入定就能参透佛法,6易安向外观察,向内探索,还会仔细复盘,不断精进,熟稔了事理和人性,揣摩透了情欲,也就失了兴趣。
只要有人在,6易安就开始登台唱戏,他封闭自己真实的情感和内心,锁在一个角落。
直到宋常悦温柔又强势的闯入他封闭的那个角落,6易安的心开始为她跳动,视线为她所吸引,欲望也因她而起。
6易安压抑已久的爱意打碎了他引以为豪的理智,根本没有再犹豫一秒,吻上了宋常悦微翘的红唇,刚刚碰到,6易安就退开了,如鱼儿轻点湖面,扯出一圈涟漪,甚至算不上缠绵,但6易安的心依然控制不住地颤动,似乎快要跳出喉咙。
现在,6易安的鼻尖几乎挨着宋常悦的鼻尖,呼吸交缠,他瞧着宋常悦的睡颜,拇指指腹爱怜地摩挲着她的眉尾,终于还是忍不住又亲了下去。
这次6易安含上了宋常悦的嘴唇,生涩却滚烫的唇舌细细描绘着宋常悦嘴唇的形状,炙热又缠绵,比刚刚感受的更加真切,宋常悦的唇软的像熟透了的水蜜桃,香的馥郁,甜的酿人。
6易安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欲罢不能、不可收拾,忍住了不顾一切想要深入、索取和纠缠,甚至占有她的想法。
6易安抬起了头,额头抵着宋常悦额头,肩背绷直,呼吸沉重。
6易安把手插到宋常悦指间,十指相扣,6易安怕自己再忍不住,退了一步,单膝跪在塌边,把宋常悦的手牵起来轻吻手背,从背后看是虔诚的姿势,但是他垂眸遮住的却是一整片掠夺的欲望。
段嘉沐坐在外间,通过那镂空的屏风,感觉里面好像有人影晃动,似乎还有沉重呼吸。
他觉得奇怪,站起身来,小声唤了声:“常悦?”
里面却没有回应,也再看不到什么人影。
他想不顾6思安也在里面,直接闯进去了,但还是觉得不妥,往那屏风走去,想靠近点,透过那屏风的镂空看得清楚点。
门外的青桔听到段嘉沐的声音,慌慌张张跑进来,唤到:“段小将军有何吩咐?”
段嘉沐问到:“里面还有人吗?”
青桔扯了扯袖子,遮住自己紧张不安的手:“里面自是有丫鬟伺候夫人和女郎休息,打扇、擦汗什么的。”
段嘉沐经常来国公府找6易安,知道他不喜人近身伺候,府内没有什么多的丫鬟,也就6思安来的时候带着两个,疑惑到:“国公府还有丫鬟吗?”
“有,还有红果,偏院也有丫鬟。”
青桔讷讷答道。
段嘉沐眯着眼听着,看青桔低着头不敢看他,回头又看了一眼那个屏风,再没有犹豫,直接往里间走去。
“段兄。”
正在上涌的血气被身后一道清冽的男声打断,却又似乎比往常略微暗哑,段嘉沐转过身,看到6易安从外间的门口走了进来,他的头还湿着,看起来像是刚沐浴完,来不及完全绞干就过来了。
6易安到了跟前,又对着段嘉沐拱手行了一礼才说到:“段兄,怎么不在前院坐着喝茶,这南厢房挺偏的。”
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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