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音用力拽了拽,她倒也不是真的想拽出来,可箫钰的力气太大,她要是不多用点力气,怕是男人根本察觉不到她的挣扎。
“别拽了,你这手一捏就红,红了就疼,疼了你又哭。”
林音顿了顿,指尖不自觉蜷缩了一下,箫钰这话说得,好像他有多怕她哭一样。
“你松开我就不拽了。”
箫钰迟疑很久才松了手,却又没完全松开,指腹在她手腕上摩挲了两下才收回去:“过来了怎么不进去?”
林音将手抽回去,小臂一抬纤细的手腕便裸露于人前,她抬起另一只手,状似无意的将箫钰刚才摩挲过的地方又摩挲了一遍,指腹留恋般迟迟不肯挪开。
她动作不算明显,可大约是箫钰刚才摸那两下的时候心思也不清白,所以竟是一眼就看出来了,林音这是在感受他刚才留下的温度。
他控制不住再次伸手抓住了林音,这次掌心里的那只手没有挣扎,许久才有压低的声音响起来:“爷不是说最近很忙吗?您回去吧,妾也该睡了。”
箫钰迟迟松不开手,盯着掌心攥着的那只手腕看了又看,脑海里才灵光一闪:“我刚才是不是把你抓红了?跟我进去上点药吧。”
林音半推半就跟着他进了屋子。
“再添盏灯来。”
值夜的下人连忙又去取了盏灯来,还是琉璃灯,将灯前的两人衬得越缱绻柔和。
箫钰小心翼翼的撸起了林音的袖子,瞧见上头鲜明的指头印时,眉头紧紧拧了起来,他刚才很克制着没有用力,可没想到还是留下了这么明显的痕迹。
“抱歉。”
他叹息一声,拿了药膏出来,心里琢磨着以后不能只练这杀敌的本事,轻拿轻放也是必须的。
清凉的药膏被涂抹在手腕上,然后在粗糙指腹的按揉下一点点渗进皮肤里,林音垂眼看着,却始终一言不,她并没有觉得疼,方才瞧见手腕上那么明显的红痕时也有些意外,大约是之前在热水里泡了太久了。
“爷不用道歉,不疼的。”
她适时将手抽了回来,起身再次要走:“药也上完了,妾就先走了。”
可下一瞬脚便被凳子绊了一下,整个人都朝前面扑过去,箫钰一惊,箭一般窜过来一把揽住了她,林音顺势跌进他怀里,惊魂未定般抓住了他的衣襟。
“爷。”
她奶猫般颤声开口,仿佛被这一下惊到了,但很快她就再次回神,仿佛没察觉到男人方才那骤然紧绷的身体一样,松开手就打算后退。
可腰间的大手稳稳地箍着她,半分要松开的意思都没有。
“爷,怎么了?”
她明知故问,说着话再次抬眼看过去,箫钰的眼神和方才的清明自持已经完全不同了,保护和占有两种情绪在他眼底疯狂交缠,最终拧成了鲜明的□□。
“你的脚,怎么样?”
他嗓音干哑,仿佛刚才忽然有股火,将他浑身的血液都烧着了。
那声音里强行压抑的情欲听得林音指尖颤,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话来,只好摇了摇头。
“给我看看。”
箫钰似是还不放心,哑声说了一句,却不等林音回答便弯腰将她抱了起来,随即压在了床榻上,大手顺着手臂滑落腰间,又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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