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这里问不出来,兰时就抓着三哥问,谢玄没瞒她,竹筒倒子般说了个干净。
父皇气恼非常,当即就要把他扔回许家,再不准入宫,相当于变相把他驱逐出禁卫军。
最后还是母后把父皇劝下来的,“兰时偷偷跑到外祖家,准有我们没察觉到的心事,她不愿意让人知道,唯独和思齐呆了大半宿,应是信任那孩子的。
不管怎么说,是思齐找到的她,算是功过相抵,在他父亲和大伯的面子上,算了。”
气头过了,父皇也冷静下来,让他刷了半个月的马厩,此事就罢了。
大冬天刷马厩,可不是轻松活儿兰时皱皱鼻子,不大高兴。
谢玄以为妹妹没出够气,得意洋洋道“当然,那死胖子少不了你哥的一顿打,你哥我,还有曹小三,联起手来把死胖子揍了一顿要不是许大郎跑来救他,我一准儿打肿他的脸。
这事二哥不地道,叫他半天,就是不动弹。
吧,还是三哥疼你。”
“凭什么揍他要你多管闲事”
兰时突然生气了,扭头就走,原地只剩下满脸愕然的谢玄。
“诶诶,替你出气还错了”
谢玄委屈巴巴,怎么也想不通小妹为何发火。
“笨。”
谢平慢悠悠从假山后绕出来,优雅地给了弟弟一个白眼,“用你的榆木脑袋想想,为什么他知道小妹在哪里。”
谢玄呆然。
八月十五云遮月,正月十五雪打灯。
中秋夜如何,兰时没有印象,那时她染了风寒,恹恹地躺在屋子里睡觉。
但今晚飘飘扬扬的大雪,想来那日定是浓云遮月了。
今年比往年更冷,大雪不断,自从进了腊月门,金明池便结了一层又一层的冰。
往年元宵节,河面已悄然开始解冻,今年却依旧是邦邦硬,砸个大石头,也只有浅浅的几个白印子。
因而,在冰面上玩耍的人着实不少
二哥三哥,韩家曹家兄弟,并几个伴读侍卫,分成一红一黄两队,穿着冰鞋做“抢球”
游戏。
和蹴鞠的规则差不多,一个用腿,一个用手,都以把球投掷进对方球门为胜。
但脚上穿了冰鞋,那就不一样了行走如飞,矫健似龙,力量感和速度感完美地结合在一起,再加上个个都是倜傥潇洒的美少年,自然引起不少女孩子的注意。
兰时的视线却落在场边的二胖身上,他一个人站在那里,旁边堆放着同伴们的斗篷、大衣裳、长靴等物。
兰时宛如一只灵巧的飞燕,穿过人群,轻轻巧巧停在他面前,“你怎么不上场”
二胖老老实实回答,“我不会。”
兰时噗嗤一声笑了,“不难,我教你。”
说着,命人拿过一双冰鞋让他试试。
二胖推却不过他本也是个不会拒绝别人的人,蹲下试了试鞋子,还算合适,结果刚想起身,扑通,就四仰八叉摔了个大屁蹲儿
兰时不想笑,可忍不住,捂着嘴,弯着腰,两只眼睛弯弯的,笑得乐不可支。
他总是在她面前出丑二胖尴尬地笑笑,想爬起来,可双腿就像不是自己的,越使劲,越不听使唤。
张牙舞爪的,四肢乱颤,前俯后仰,活像台上滑稽的木偶。
兰时憋笑憋得脸疼,深吸口气,强忍下笑意,伸出双手,“来,我拉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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