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苏暮烟的未婚夫?!”
听到少年这一番话,顾伟林内心一震,骤然从地上坐起。
然而,尽管碧雪静心丹暂时舒缓了他的肉体痛苦,却未能治愈他先前因力量透支而受损的筋骨。
疼痛难忍之下,顾伟林只能再次卧倒在地面,然而再强烈的痛楚也无法掩盖他内心的惊愕巨浪。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情,顾伟林半信半疑地向沈天悦探询:“你说你是苏暮烟的未婚夫,为何我从未听闻?你有何凭证?”
“凭证?”
沈天悦哂笑一声,略显无奈地耸了耸肩,“若非年纪未到,我们早就去民政局领取结婚证书了。”
顾伟林仍然难以置信地摇头道:“我与苏暮烟相识三年,从未听她提及过任何关于未婚夫的事情。”
最后,顾伟林忽然感到沈天悦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他费力转动视线,勉强撑开肿胀的眼皮,认真端详沈天悦,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
我想起来了!
你这小子不就是我们下一年级的学生,那个自称为级草的温文儒雅之人吗!
你那次晚自习用烟花向苏暮烟表白的场景,我还记忆犹新呢!
没想到,你居然也是一位武修者!”
对于顾伟林的嘲讽,沈天悦并无太多愤慨,只是回应道:“嘿!
你就这么对待刚刚帮助你的人吗?还有,我那个级草称号可不是自我标榜,而是年级里众多女生公选出来的。”
“求援?”
顾伟林冷嗤一声,“我怎么感觉,你刚才看我被张晓龙那群人围攻,似乎颇感愉悦啊。”
“自然如此!
但凡对苏暮烟有意者,皆为我之敌!
敌人的敌人便是伙伴嘛!
我暗中助你,既能目睹你受张晓龙欺凌,又可赢得苏暮烟的好感,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沈天悦笑语盈盈,其中隐含着一丝计谋得逞的窃喜。
“你还自称是苏暮烟的未婚夫,既是如此,何必这般煞费苦心。”
顾伟林言辞犀利。
沈天悦摊开双手,脸上得意之色愈明显,他解释道:“这你就不明白了!
这是我们各大家族之间的博弈。
苏家人才日渐凋敝,家族产业也被那两个不成器的苏家子弟糟蹋得七七八八,没落已成定局!
而沈家则不然,英才辈出,家族事业蒸蒸日上,吞并苏家仅是时间问题!
届时,苏家唯有通过与我沈家联姻,才能勉强延续家族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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